闻如一怔怔地看着他。

她害怕自己一用力，大梦初醒，这一切瞬间就会粉碎。

“向向。”

哪怕呼是温的,是存在的。

闻如一越来越听不懂他的话，反问：“那你还想嘛？”

闻如一整个人轻颤了一下，完全僵在那里，好像都在冒烟，在外面的肤变得通红。

第27章

她到底是觉得自己差劲到了什么地步，才会连问两个这问题。

怕她不信,向言叙平静地重复了一遍：“闻如一,这不是梦。”

“我有好多好多的缺，多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绝对算不上最好，我这个人，也就比最差的好那么一吧。”

闻如一仰了仰，把泪回去，然后正视他，尾上挑，笑起来，声音还是轻快的：“所以，向言叙，你真的要喜我吗？”

“在。”

“你自己说的，绝，然后男女朋友。”

闻如一没有说话，只是试着用力，去抱住他的腰。

一一地增加,每增加一，她就叫他一声：“向向。”

闻如一突然开，用另外一只手指着自己的脸，底泛着光，毫无底气地问：“你真的喜我吗？”

停车场里面,车辆来来往往。开车路过这个角落的人,会降下车窗,探来看几，这对男女。

“我还要怎么仔细看你？”

“嗯。”

“向言叙，你仔细看看我。”

女人的埋在男人的前,看不清她的表情,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

闻如一不敢用力，她觉得这是一场梦,毫无真实。

向言叙单手盖在闻如一的上，轻轻地了两下，弯腰与她的视线平视。

闻如一的视线低垂,了一气,尽是向言叙上的柠檬香。

“如果接下来的，每个七年你看见的都是我，而且你不能再去看别人，这样也可以被接受吗？”

她说不一个字来。

拭去她角的泪，把人带自己的怀里。

“那么多人都听见了，”向言叙用右脸颊去蹭了蹭闻如一泛红的小耳朵，黑眸清浅，声音淡沉，“你赖不掉的，要对我负责。”

闻如一如梦初醒，松开他的腰，从他的怀里来。

向言叙目光坦然，吐三个字：“想结婚

四目相对之间，向言叙反而笑了。

受到闻如一的小动作，向言叙不仅没有松开她，反而加重了几分力,像是要把她嵌自己的骨血里。

“……快不能呼了。”

“再看下去，就不止想在一起了。”

“向向。”

原本垂在腰侧的手臂,轻轻地抬起来,最后小心翼翼地环住了向言叙的腰。

“我们认识七年了，一辈好长好长，以后还有很多个七年。”

因为哭过，一双杏通红，闻如一看着向言叙，向前走了一步，主动握住他右手的两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挲着。

男人温的气息扑在耳畔，闻如一的大脑好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你真的喜我吗。

你真的要喜我吗。

有像是刚吵完架的情侣，男朋友抱着女朋友一个劲儿地哄。

“不是梦。”

向言叙放下手，牵起闻如一的右手，握在手心，脸上的笑意藏也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