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如一没见过这么把自己当回事的女人。

聘一个清洁工都要化妆打扮。社会对女人真的太严格了。

那时候班上有几个喜向言叙的女生，在厕所里说她的坏话，被闻如一撞了个正着，她也跟没事人一样，笑着就走开了。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闻如一很不能理解，“我有一百理由可以现在这里，而你呢？随便上司的办公室，这就是你的教养？”

“你呀，可能就是太习惯这被大家捧在手心里的觉了。不过一直以来喜你的男生确实多的，虽然我很不想承认，我那好朋友吴成州都死乞白赖地追了你三年。”

闻如一第一个表示不服。

周灵慧一脸戒备地看着她，反问：“你怎么在这里？”

闻如一话锋急转直下，眯着睛笑了笑：“你在其他地方自我陶醉我不着，你是大众里的初恋女神。可是在向言叙这里，你什

闻如一窝在向言叙办公室看剧，许是他跟底下人打过招呼，光是下午茶就送了好几次，两三个小时过去，她不知不觉把明天早饭的量都给吃完了。

闻如一不正常是常态，向言叙惊讶过后,倒也没往了想，只当她今天又是忘了吃药。

周灵慧也没顾上看办公室有人还是没人，就自说自话起来：“我刚从苏州回来，给你带了一糕，上次小张说你喜吃这个，我……”

胃撑得难受，闻如一看下班时间已过，向言叙还没有回来。捉摸着要不要发给信息给他，自己先走，省得一会儿他还要绕路，先送她回家。

有了这个乌龙在前，后面向言叙再让她提什么建议，闻如一闭不言，安静得像个沉稳的老母。

闻如一第一反应是向言叙开会结束，可转念一想，他自己的办公室还敲什么门。

周灵慧提着一盒小糕，自来熟地走来，闻如一在门后方的小沙发，一时被没注意到。

没等她想明白是谁，门已经被打开。

这幅冠冕堂皇，宣誓主权的样，成功激起了闻如一的占有。她轻笑了一下：“你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了。”

周灵慧：“……”

一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艺人初选结束，向言叙组织门的人开了个会。

“……”

这气，不知的听了，还真以为她是向言叙的真女友。

周灵慧不觉得闻如一是个难对付的人，自然也没把她放在里，语气比上次更傲慢了些：“你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异朋友之间最基本的距离应该有吧。你以为还是中的时候，大家都没长大吗？现在都是成年人了，我作为你的老同学，还是给你提一句醒，不要还那么没没脸地赖在向言叙边。不然到最后，抹不开面丢脸的还是你自己。”

上次是因为向言叙在，周灵慧觉得自己才站在了下风。

说了两句话也没人应，周灵慧抬起来，发现办公椅上空无一人，可电脑还开着，屏幕定格的画面是某日漫。

周灵慧和闻如一过一年多的同学，记忆力她是个没什么脾气的人，就没看见过她生气。

这手机还没从包里拿来，办公室的门倒响起来了。

闻如一手机也懒得找了，站在沙发旁边，好笑地看着她：“你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