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向言叙眉梢带笑，饶有意味地看着闻如一：“我们一一也想成为霸总裁的女人吗？”

“晚上见。”

沈然愣了愣，抬手招来服务生：“还有包间吗？”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更要命的是，她好像还很吃这一。

她平时上班活动来活动去，打扮致了还不方便拍摄，所以穿着都偏随意的。

服务生用平板看了一下预定情况，说：“还有一间。”

闻如一的心“咯噔”一下，耳朵倏地变成了粉红，她忍不住偷偷脑补了一下向言叙变成霸总裁的样。

女孩的手温又柔，向言叙心漏了半拍，顿了几秒，不自在地把卡放回闻如一手上：“你自己留着吧。”

“把我们的餐换到包间。”

“不能浪费。”

向言叙看见她的动作，酸不溜秋地说：“这早餐你还珍惜。”

“行，不过给你接风，得我钱。”

沈然把餐盒和那张卡，一起放在闻如一的手上，笑起来，“心意到了就行，晚上见，如一。”

“他的女人？”

不行，太犯规了！

闻如一笑两声，小声对沈然说：“我穿这样在这地方吃饭，不太好吧……”

这一在一般场合看着没什么不对，不过一到这正式餐厅，就像个异类。

……

“什么？”

送走沈然，闻如一拿着东西回屋，向言叙已经关了电视，见她抱着那个餐盒还要往厨房走，前后脚跟上去，倚靠着门框，不咸不淡地提醒：“闻小，你的早餐是我先约的。”

这羞耻爆棚的台词，放在向言叙上，真是大写的不可描述。

“好的，沈先生。”

“请不要剥夺我绅士的机会。”

闻如一扬了扬手上的卡：“霸总裁的标动作，就是甩卡给他的女人，还会说‘拿去，随便’，你品一品，自己是不是已经学到了百分之八十的髓？”

他不说，好歹是大学同学一场，她也没请沈然吃顿饭，实在是有不合礼数。

“坐上来，自己动。”

就像今天，她从上车那一刻看见沈然一正装，连小领结都系上的时候，就应该反应过来不对劲的。

沈然掐着闻如一下班的，开车来公司楼下接她。

“我知呀。”闻如一把冰箱打开，将餐盒放去，“走吧，我都收拾好了。”

“知招惹我有什么后果吗？”

向言叙没有任何防备，被她一推，后背砸到墙上，一声闷响。

闻如一不敢暴太多自己的恶趣味，一把推开向言叙，抬跑厨房，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你！”

——

闻如一之前不知他是在法国餐厅定的位置，门后，看见四周的客无一不是心打扮过的，一时有无所适从。

“百分之八十。”

回过神来，他听见闻如一这么抵，顿时：“……”

闻如一跟沈然了四年同学，谈不上非常熟悉，不过他注重礼仪这一，在班上不是秘密。

闻如一关上冰箱门，拿起刚才向言叙甩给沈然的那张卡，走到他面前，抓起他的手，手心朝上，把卡放了上去，半笑：“向向，你有时候任得像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