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的例外，江粒因为工作频繁错，被客投诉次数过多，被方程在例外厉声训斥，扣了一个月奖金。

“她想得。”

向言叙觉得自己可能是中了毒，但他并不想被解救，甘愿继续沉沦。

吴成州尝过喜一个不可能的人的滋味，他持了三年，最终死心。可是看向言叙这个架势，就算再来十个六年，也是初心未改。

直到这辈，闻如一上他为止。

“如一，你在什么？”

由于惯，闻如一的晃了一下。

没等吴成州再说什么，向言叙轻轻一笑，自问自答：“换不了了。”

闻如一开着车往家里走，还在思考今晚要不要约易泠泠一起吃饭，电话响了起来。

这次向言叙沉默的时间有长。

“今天心脏病复发，现在在ICU，不知能不能过去，你回来一趟，好吗？”

从觉得她烦，到一一发现她上的闪光，然后因为这些闪光，忽视她的不完、最后形成了在他心里，全世界最好的闻如一。

都是些拿不上台面的小打小闹，闻如一心里如明镜，也没让自己吃亏，尽数还了回去。

反倒是江粒，本来平时就不怎么跟同事来往，这么一折腾，显得更孤僻了。

……你吃饭呀。

闻如一动心一次，他就搅黄一次。

虽然会经常惹你生气，但又会以最快速度来哄你开心，毫不记仇、容易满足的闻如一。

——

“要是她和别人在一起，你怎么办？”

原本因为闻如一是新人，而对她持怀疑态度的同事，因为这件事，也情了不少。

吴成州有一次问过她原因，她当时说，因为自己的不努力，又错过了一次被注意的机会。

追求者来一个，他就赶跑一个。

良久，吴成州听见他浅淡地笑了声，平静地吐四个字来。

不能和最想分享的人分享这个好心情，闻如一的兴奋值，一下降低了一半。

而闻如一，因为业务能力突，这一个月给工作室积累了不少回客，被方程名表扬，奖金翻了倍。

听是许朝暮的声音，闻如一笑着：“刚下班，，我跟你说我上班第一个月就拿到了翻倍的奖金，等你下次来澜市我请——”

闻如一没留神，险些闯了一个红灯，急刹才勉停下。

二者一对比，谁输谁赢，清晰明了。

名一次，她就惩罚自己一天不吃饭。

通讯录刚打开，电话还没拨来，她才想起来，向言叙三天前就去清城差了，下星期才回来。

易泠泠在闻如一家里住了两天，找到工作和房之后，搬了去。

下了班，闻如一滋滋地看着自己刚到账的奖金，第一反应就是请向言叙吃饭。

许朝暮听见电话那的动静，还以为了什么事：“如一？你还在吗？”

大概是上次给周灵慧拍定妆照的工作，最后落在了闻如一上，江粒在工作上，总是有意无意的针对闻如一。

闻如一拿过耳机，放慢了些车速，把电话接起来。

后面的话淹没在许朝暮的声音里。

时间久了，习惯了这样一个人吵吵闹闹，说说笑笑。闻如一偶尔请假，一天不在教室，喜安静的向言叙，竟然觉得生活里缺少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