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言叙：“……”

闻如一瞪着他：“四岁。”

她本来也不着急走，让他们给排了个名额，自己安心在房间等。

她以为是前台的人，起去开门，正准备叹他们效率，目光撞一双漆黑如墨的瞳孔。

为了避免向言叙把它给扔垃圾桶里，闻如一到家，就把德芙放在了客厅的小台，给它几个玩自己玩，把门轻掩过来。

向言叙这算看哪里不对劲了，他盯着德芙，淡淡问：“他是公的？”

闻如一并不想借着调时差的由清闲太久，她是一个闲不住的人。

这房还是闻如一十六岁的

趁等车这段时间，闻如一从箱里拿电脑，把自己的简历改成了中文版，往澜市几家有名气的摄影工作室，各投递了一份。

德芙：“……”

闻如一注意到德芙每往向言叙那边走近一步，尾就多垂下去一分，最后在离向言叙半米远的地方停下，满脸警觉的盯着他，好像在问：“傻你谁？”

趴在沙发尽晒太的德芙听见这边的动静，懒懒散散地打了个哈欠，站起来，往向言叙这边走。

德芙不屑地了自己的爪，到闻如一上，用耳背蹭她的脸。

闻如一看工作室的作品展示看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门铃响了。

闻如一忍住没有笑，轻咳一声，装模作样给向言叙介绍：“这我儿，德芙。”

闻如一删光了刚才输的字，回复：【您歇着吧，少爷。】

闻如一着实为向言叙的智商担忧，翻了个大白：“废话，难不成它变了？”

这正中闻如一的下怀，她心地给他馊主意：“我想想……哦对了，卧室的卫生间它还没去过，要不然少爷您去桶上坐会儿？”

话毕，转对德芙说：“德芙，这是你……”闻如一思索片刻，补充，“这是你爹。”

向言叙没理他，准备在沙发上坐下，余光扫到之，皆是随可见的猫，他眉蹙，问：“哪个地方你儿没碰过？”

不知德芙是不是听懂了向言叙对它的讽刺，这一路都不太消停。

…求你姥姥。

一般家养猫为了猫的健康都会选择绝育。闻如一摸着德芙的脑袋，振振有词：“德芙能听懂你说话，你收敛，给它留下心理影怎么办？”

闻如一：“……”

——

向爹：“……”

闻如一打电话到酒店前台，拜托他们给叫辆车，结果被告知今天有外国访问团住，私家车预定已经排到了傍晚之后。

向言叙还是那副波澜不兴的模样，颇为自觉地绕过她，直接了房间，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

向言叙挑眉，继续问：“几岁了？”

你有车！你了不起！

向言叙“哦”了一声，看德芙的神更奇怪了，启吐三个字：“老太监。”

我不坐了！

闻如一关上门，一副“我超凶”的模样，气势昂昂地站在向言叙面前：“你来嘛？我可没求你啊。”

向言叙虽然不养，但基本的常识还是有，他往前走了几步，斜瞧着德芙，嗤笑一声：“小太监。”

向言叙对小动一向没什么好，看德芙的神也谈不上友好，一猫一人隔空这么对视着，怎么看怎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