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实在太疼了，剜骨刨心一般的疼。我以为我能承受，但其实我不能。

我角笑意微敛。哎，一朝低贱，在他里，我便一辈低贱。

人不仅会“苦”，也会“痛”。它会让你失掉自我，变得弱，再也不起心。

我就这么不像单纯来玩的吗？

“没错。”我挣开他的手，晃了两下才站住，“我就是这么一个没有原则的人。席先生，请问你还有事吗？没事老就要回去给容珅表演用桌球p了！”

“你现在搭上了容珅？”他手上力气更重。

他没有吱声，直接用行动回答了我。

我潇洒地挥一挥手就要越过他往门走，刚跨两步，手腕便被后的人一把攥住，地拉扯着我将我摔了一间隔间。

我迟钝的大脑反复回味了几遍他说的话，发现其实说得还对的。

到这时我才觉我妈的厉害，她竟然能被顾源礼折磨十几年而情不改，这是何等的毅力与百折不挠的神。我才刚刚验半年不到，觉自己就快死了。

我的确就是这样一个人，利益至上，毫无底线。唯一错，便是在与席宗鹤的易中，不知不觉付了真心，害得自己如今苦不堪言。

背后传来席宗鹤的质问，我心一颤，想要回，他却一把抓住我的发，将我趴在箱上。

他竟然就这么来了！

“我梦到你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帮你。”他一拽我的胳膊，将我拽到他面前，眸地盯着我，“你对所有人都这样，是吗？只要能帮助你，给你利益，无论是男是女，你都会奉上报答。在夜总会是这样，对我是这样，如今对容珅也是同理。”

第39章

席宗鹤像是要故意折磨我，动作并不以我痛苦的叫声而停滞半分。

“找容珅啊。”

席宗鹤沉着脸，快走几步到我前，一把抓住我胳膊：“你到底来什么？”

我一僵：“你……”

下一凉，我的被鲁地扒下，直褪到大跟。他提起我的腰，贴上他的下，我还来不及震惊，忽地剧痛袭来，我惨叫一声，腰都抖了起来。

我不是没被人恶毒的咒骂过，他们骂便骂了，我从不放在心上。可席宗鹤哪怕只是一个冷淡的表情，一个嫌恶的神，也能让我疼上半天。反复琢磨，烦得夜不能寐，抵过黑粉万千。

过了好一会儿，席宗鹤的声音才响起，又低又沉，显得尤为平静。

“就和当年你来求我一样。”

里就像了烧红的铁块，皆是痛，连酒都不能使我麻痹。

我轻笑着凑到他耳边，往里了气：“对啊，我就是来卖的，要是容珅满意，我便可以得到大笔资源。这样一本万利的活计，傻才不卖。”

他傻笑：“玩得开心吗？”

他

“不要……”

我的额抵在冰冷的墙面上，随着席宗鹤冲击的力量不断晃动着，恍惚间，我仿佛成了黑风孽海中一叶飘摇的小舟，面对残暴的狂风骤雨，只能无助又无力地随波飘，遭受海浪无情地拍击。无论怎样挣扎，最后等着我的终将是粉碎骨，与沉无情的大海为一。

我挣扎起来：“……你什么？”

“你为什么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