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冉。

岑景严肃地说：“岑景，叫我岑景。”

“什么？”柯冉不解。

“正方……但是我觉得不应该，我们寝室的都觉得不应该。”

柯冉不敢说话，只是张地看着岑景。

好了。”

“……岑景？”

“……？”

不等柯冉开，摸了摸下，岑景继续说：“不过某些时候可以试试。”

似乎是没有料到柯冉会说这样的话，岑景愣了一下，随即双手扶额，沉默了一会儿更是直接用手捂住了脸。

没有料到岑景给他的是这样的回答，柯冉抬起来，一脸惊讶地看着对方。

这次到岑景打断柯冉：“不是岑律。”

又叹了气，岑景说：“我说，下次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将杯递到柯冉面前，岑景不得不开提醒：“别愣了，喝。”

不过两分钟的沉默却好像过了很久，终于，岑景长长地吐气，双手也从脸上挪开，转为搭在沙发背上，小声说：“你这是趁虚而。”

柯冉急着打断他：“作为律师我能理解的，但是你也说过为普通人，你会到惋惜。那下次你惋惜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吧……我陪着你一起，呃，一起惋惜！”

“你看，一个辩题，或者说一个废除与否学术课题引起的争议都这么大，更不要说判定死刑本。我们说，死刑案，要带着尽可能避免判死刑的决心去，但是也要好判死刑的心理准备。但其实，死刑与否不是律师辩护的最终目的，我们的最终目的应该是公正。”

见柯冉愣在桌前，岑景敲敲桌沿，“吃饱了吗？吃饱了就去沙发上坐一会儿。”

岑景说：“习惯就好，我不喜自己的男朋友叫我岑律师。”

“……这样不太好吧，岑律。觉怪怪的，而且很没有礼貌诶……”

柯冉放心地说：“嗯，岑律，这样你也——”

难得柯冉没有抢着要收拾桌，而是听话地到沙发上继续发神。岑景将剩饭剩菜简单打包，又将碗筷洗完，端着盛满的玻璃杯回到客厅，看到那人还坐在沙发上发愣，不由得好笑。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

“哪方赢了？”

岑景看着柯冉，神中带着温柔，他说：“没有掩盖真相、没有歪曲事实、没有刑讯供，被告人每个环节的权益得到保证，就算离开，也是有尊严的离开。如果能到这些，那这个律师也是成功的。”

见柯冉已经傻掉的样，岑景终于是没有忍住，笑开了。

岑景一愣，他刚刚都白说了？？？

“……？”

时间彷佛静止了。

岑景挑挑眉，“没想到？但是的确是这样的。犯人该不该死从来都不是律师甚至说法官能够完整论证的事情。打过辩论赛吧？”

伸手拍拍柯冉的脸，手不错，再刮一下那人的鼻，岑景用自己都没有听过的溺语调对柯冉说：“恭喜你，追到我了。”

柯冉这才回过神来，结果杯喝了一大之后，下决心般地说：“那岑律你下次难受的时候还是给我打电话吧。”

“啊？”

柯冉。

“嗯。”

随意坐到另一侧的沙发上，他说：“我刚刚都说过了，死刑并不是不能接受…….”

“当今中国应不应该废除死刑制度，这个辩题接过吧？”

柯冉回过神来已经是好几分钟后，期间岑景也没有发任何声音，只是在在一旁看着他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