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冉：“但是……但是岑律，其他律师不会觉得你……更……嗯……”

岑景以为他只是一时心绪来，或者说神经搭错了，然而柯冉这一持就是一个星期。

柯冉：“可是我们团队没有秘书，我是助理，帮你泡咖啡也就是顺手的事。”

柯冉：“……级合伙人？”

后来柯冉在工作中慢慢开窍了，开始有了自己的辩护思路，不是正的歪的，岑景觉得只要有思想就是值得培养的。

看着他因为写不法律文书抓发、看着他带来小零笑眯眯地发给边的同事、看着他中午阅卷打瞌睡最后撞到电脑屏幕上、看着他坐在座位上放空目光呆滞、看着不知是聊到了什么洋洋得意的样……看着这个人磕磕绊绊地，离专业律师越来越近。

“他很有潜力，不时日就能成为一名优秀律师。我希望他能超过我。”

看什么呢？我只是不像你表情那么生动而已，我真的没有在生气。而且就算因为你的工作问题教训也是绝对不会杀了你的，杀人犯法，我知。

不过可能是由于自己大学时总是被老师挂在嘴上的缘故，岑景发现柯冉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有张，偶尔还会偷偷看自己，好像生怕一不小心惹自己不兴。

岑景：“咱们所比律所副主任更的职位是什么？”

柯冉：“可是岑律，我看罗婷婷她们都是这样对自己老大的。”罗婷婷是何律师团队的秘书。

有段时间甚至学着其他团队的人开始给他泡咖啡，每次岑景一回办公室，就看到柯冉从储柜里翻岑景的杯，去茶间匆匆冲泡好咖啡端办公室。

岑景：“你是律师助理，你只需要好你职责上的事就够了，知吗？”

柯冉：“……那谁给你泡咖啡呢？”

岑景：“有几个主任？”

岑景伸手像赶细菌一样将柯冉赶办公室，语气里充满了嫌弃，却是始终笑着的，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

柯冉：“……”

柯冉想了想，终于找到一个能够差不多表达自己意思的词语：“不受重视吗？”

自那之后柯冉再也没有给岑景倒过咖啡，岑景却偶尔会将目光落到这个带傻的男孩上。

岑景：“我不受重视吗？”

最开始接到卢教授的电话，不过是于承报师恩，接受了这个小学弟作为自己的助理。

再问起岑景对柯冉的印象？

柯冉一开始在工作中表现平平，不过好在格好，工作再多再杂也不抱怨，在所里的人际关系很不错。毕竟大家都喜这踏实肯，偶尔会耍小聪明，偶尔也会偷无伤大雅的懒的新人。

岑景：“……我自己可以。”

岑景：“她们是团队秘书，你是律师助理，职位都不一样。”

柯冉明白岑景的意思了“……1个。”

岑景觉得自己不提醒一下这个傻孩还会继续轴下去：“柯冉，泡咖啡不是你的工作范围。”

岑景是这

的忘了。

岑景：“我是什么职位？”

柯冉：“主任啊，首席律师。”

岑景听后突然笑了，看傻了对面的柯冉。

面对岑景也不张了，不过小拘谨还是有的。

面对丝毫不知自己偷瞄得很明显的柯冉，岑景不止一次地叹气。

见岑景没有答话，柯冉继续试探着答：“律所副主任？”

岑景：“好了去活，我还没有帕金森，这些事情还用不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