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珠骨碌碌一转，打起主意来，“没事，包在我上。我帮你去打听。我们家有优势，校长对我客气着呢。别的不敢说，但基本情况，应该能打听到。至于另外三个学生那里，我让苏愉去话。你别看她脾气不好，鬼主意可多了，她一定有办法。你别担心。”

陆南石，“为今之计，只有这样了。我大哥在，我不方便行事。这里就拜托你了。我们兵分两路，你去打听基本情况和事情原委，我陪郭燕回一趟郭家。”

陆南石只是个买东西的顾客，还没来得及和主人家搭上话，自然不方便跟随。只能退来，在路边等着。郭燕却是上去了。

苏恒惊讶，“你家人不知你的本事？”

陆南石摇，“现在讲究科学，我怕吓着他们。没敢说。”

郭家父母好似一下老了好几岁，两鬓斑白。郭燕情绪激动，上前叫喊，奈何两老压听不见。一个坐着发呆，一个拿着郭燕的照片喃喃自语。有顾客临门，也好似没看见。

郭燕跪在郭母脚边，啼哭不止：“妈，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知为什么，我为什么会自杀。对不起，妈！”

陆南石正踌躇，要怎么上前问话。又一个人到来。是个女孩，郭燕似是认识的，惊喜唤了一声：“梁萌！”

碰到这么一个鬼，陆南石能说什么？

梁萌突然泪不止，“我知，我知燕已经……我……对不起，过了这么久才来。我……我能去看看燕，给燕上香吗？”

步二楼，首先的就是摆在桌上的那张黑白照片，郭

苏恒反应过来是那只女鬼，不由得又打了个寒战，勉撑住了面，说：“好！”

郭燕父母在明华大学边上开了个小卖，面积不大，一层拢共也就三十平的模样，好在还有二楼。一家就住在这里。这是陆南石始料未及的。不过转而一想，引路香为鬼魂所喜，可通司，但传播距离到底有限，若非隔得这么近，郭燕也是闻不到的。

“我不知，我不记得了。我真的不记得了。”

“燕燕，我的燕燕。你怎么就这么傻。就算是……就算被……也不用，不用死啊。你一走，让我和你爸怎么办。”

“正是因为负责这件事的人是他，才不好办。你没发现他刚才不得我离这学校远远的模样吗？”

苏恒疑惑，“你大哥不是负责这件事吗？你问问他，他占着职务便利，肯定比我们方便，了解的多。”

“你是萌萌吧。你来找我家燕燕吗？我家燕燕……燕燕她……”

“叔叔，阿姨！我，我是燕的同学。你们还记得吗？”

第12章杀饿鬼

她的声音颤抖，夹杂着恐惧，慌以及愧疚。陆南石神一眯，那厢，郭家父母已经将人领上了楼。

梁萌神不太好，似乎在害怕什么，却一直撑着鼓起勇气。

“郭……郭燕？”

小卖内。

苏恒想到第一次见到小薇这只鬼的时候，突然打了个哆嗦，背脊一凉，“也是。这事确实吓人的。”

这厢，陆南石也在考虑同样的问题。显然，此事不是单纯的自杀，也一定和七人有关。不然不会这么凑巧，死的全是小团伙里的人。可惜，郭燕一问三不知。

女儿的好友，郭家父母是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