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洋立即发觉了杨先生的异常：“杨先生，这是怎么回事？你知自己有另一人格？”

阮洋甩起金鞭，束住了一个人偶的脖颈，看向王先生：“王先生，我们来玩答题游戏。如果你答一题，我满意的话，就过。如果答案我不满意的话，我就拧下一个人偶的脑袋。”

王先生冷冷地呵笑了几声，沙砾质的声音着轻蔑：“呵呵，这就是你的伎俩？孩般的游戏也我手？”

猜测得到证实的阮洋，心里并没有兴多少，反而更加沉重了。这在地上后，再重新爬起来的黑衣男人，像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从狠手辣，狂妄自大的王先生，切换成老实木讷，温和可亲的杨先生。

无论是里的神态，还是周的气场，完全变了一个样。

关寒时举着手机电筒，照着王先生，看向裴盛气白的脸，心里歉疚起来：“阿盛，你相信我，在你被压倒的那一刻，我们只能想到将计就计。”

阮洋接着问：“那他会记得你的事吗？”

裴盛气得两一翻，敢情自己来就是给他们两个鱼饵的呀！

而见鸭要煮熟了，还从自己手里飞中的王先生扶着门框站起来，腔调傲然不屈：“翁失焉知非福。现在你们赢面比较大，让你们一把。”

灯光照耀下，罩下的脸是然然的父亲，杨先生！

？”

阮洋拖过跟死人一样趴趴的人偶，提起一只脚，笑嘻嘻地举起来给王先生看：“你是说这个垃圾？”

阮洋惊疑地看向关寒时，心中涌起一荒谬的猜测：“这是......人格分裂了？”

杨先生惨白着脸，无力地摇了摇。

话音刚落，王先生忽然一倒在地上。在阮洋与关寒时愣了两秒后，王先生慢慢重新爬了起来，声音温了很多：“我怎么在这里？”

阮洋审视：“你不记得......他过的事？”

阮洋将人偶往墙角一扔，那里还堆着两个：“我们不装作被无声控制的样，你怎么可能会现下黑手呢？”

关寒时脸上的沉重没有比阮洋少。反倒是杨先生听到“人格分裂”一词，脸猛然大变，嘴颤抖着说不话来。

杨先生低想了半天：“当时那个心理医生跟我说过，

杨先生手指抠着门框，沉默了许久才说：“小时候去看过心理医生，经过一段时间的医治后，他再也没有现过了。我......他刚才现了？那他......到底了什么事？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一群小纸人悉悉索索地从墙角的的人偶下爬了来。原来在门时，关寒时已经发指令让小纸人顺着外墙爬工作间，一下就摸清了工作间内埋伏的三个人偶，只是时间有限，错漏了工作室门外的半个。

阮洋觉得王先生是在撑他的阵势，歪着，想了想：“先摘下你的罩和帽。”

在手机电筒灯光下，王先生疑惑地扯下自己的罩，咳了几声，迎着刺的光看向阮洋：“你们怎么在这里？”

裴盛气得更要骂娘了，可咙还被掐着。阮洋抛起玉铃铛，金鞭，将裴盛一卷，拖了过来。阮洋的手脚太快了，都没有给王先生反应的时间。关寒时立即解开捆在裴盛脖上假发，搂住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