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不认账,”听到梅瑞略带委屈的话语,连星月觉他就是玩
了人家小姑娘后不负责任的负心汉,他怎么能如此过分,既然
了就认,有什么大不了的。
丹郁有些遗憾的语气,似乎连星月没有接受让他很是不解,接着,他又将面前的盘
递到梅瑞面前,“他
酥饼已经小有成就,梅兄尝尝看。”
连星月一时间羞死了,他那时太冲动,如果时间重来,他一定好好准备一段潇洒神情的话。
“你还记不记得那天对我说过的话?”梅瑞冷不丁来了没没尾的一句话。
丹郁作为主人自然不能任梅瑞这样去,他吩咐连星月带梅瑞去梳洗,顺便将自己的衣服换掉。
连星月很想阻止,事实上他也阻止了,最终目的也达到了,只是状况有些惨烈。
酥饼的碎屑洋洋洒洒,落在两人上,
发上,这
状况下,梅瑞
本无法再和丹郁闲谈下去。
“你在里面加了什么?”走到半路,梅瑞突然开问
,他早就看
了连星月在
心里动了小动作,不然也不会千方百计阻止。
厅堂中,重落地的声音响起,似乎怕情况不够
,桌上的盘
也带了下来,盘
内的糕
掉在连星月
上,而连星月压在梅瑞
上。
“是嘛,我有说过吗?”
想到此时,连星月心中激愤,手下的力也重了些,等到察觉到手中握着的是什么时,又心疼了半天,这么漂亮的
发,他刚才居然如此
暴,真是罪孽。
“我好像不记得了,”连星月决定糊过去,他不能让梅瑞再提起这件事。
经梅瑞这么一提醒,连星月隐约记起了一,那时,他以为梅瑞没有听见,后来再想说,却一直没有机会,可现在看来,梅瑞分明是听见了。
说是去烧,其实连星月是直接将冷
提过来,用灵力加
,这比直接用柴火烧快上不少。
“泻药,”连星月。
“在海边时说的话。”
“什么话?”连星月愕然,他说过的话多了去了,但他又没有梅瑞那么好的记,每句话都记得。
他松开手中的发丝,一拍浴桶边缘,十分豪迈,“我说过的话算话,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梅瑞闻言,脸上带着一丝笑意,但接着又,“你可真够贪心的,一句
“是吗?看来我的不够隐蔽,”连星月心中稍稍反思了一下自己过于
骨的表演,又指着前面的一间房
,“就是这里了,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烧
。”
“你又想不认账。”
“对了,这家伙很过分的,有时候半夜起来读书,还要让我过去送茶送心,当我是他的佣人吗?”
至于这发的主人,也没什么表示,应该不疼吧?
“他都让你什么?”坐在浴桶中的梅瑞突然问
。
梅瑞见盘递到面前,不好拒绝,便拿了一块,放
中。
“就你这样,他早就发现了。”
哪知梅瑞本没有
会到连星月的心情,他反而还十分细致地帮连星月回忆,“就是‘我喜
你’那句话,你不记得了?”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说着,梅瑞刚踏门的脚又收了回来,追上了连星月。
“你去那里什么,烧
我来烧就行了,反正这事都是我惹
来的,”连星月将梅瑞又推了回去。
“啊,菜、泡茶、下棋、研墨,总之,很多很多事情,”连星月一边梳理梅瑞的
发,一边回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