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牙齿打颤，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视着顾林非希望他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不过顾林非显然要让陆战失望了。

“后来有医生说，顾超是疯了，是神病，那天就是犯病了，才杀了那女孩的父母。”

顾林非每说一句陆战脸都要沉下一分，顾林非认识的女孩，还有第二人选吗？

顾林非：“不过先听我讲完吧，我也只能讲这一次了，再有一次…我宁可去死。”

“我没办法面对你。”顾林非重新抬起，看着陆战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以前是，现在也是。”

顾林非说：“没错，那女孩就是陆思薇。”

“我还知当年抓捕顾超的警察是你父亲，你父亲的，也是顾超在逃跑时由于拒捕伤的。”顾林非几乎快要不上气，“我很早就认识周局了，只是三年前才知你和思薇的份，所以我跑了。”

“不过好在是一楼，当时饭馆的门敞着，有个女孩路过，看见顾超要杀我就叫了一声，声音又尖又细，不知是不是巷里夜人静的吓到他了，顾超居然撇下我和我妈去追那个女孩。”

韩久拍了拍陆战肩膀想要安：“思薇…”

陆战额上的青几乎要爆破而，两只手握着拳，睛冒火似的瞪着顾林非：“你他妈再说一遍！”

“童江的案，暂时

我。”顾林非开，解开陆战的疑惑，“当时我家开了个小饭馆，但地方有隐蔽，生意也不好，工作日七八钟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

顾林非开之前还是习惯的了一气，但这个方法已经不能再使他平静了，顾林非这一刻才避开陆战的目光，低下说：“其实我早就知你和思薇不是亲兄妹了。”

七半，韩久第一个到了局里，刚分局大门就看见陆战倚在门烟，韩久走过去，叹了气：“还没思薇的消息？”

“嗯？”陆战吐了烟圈，发呆的过程中没看见韩久已经走到了门，“这么早。”

顾林非一直自己看着陆战，一切的隐瞒都是为了接下来这句话，他知，一旦说，他和陆战就再也回不去了。

“思薇回来了。”陆战吐掉最后一烟，冲着韩久说，“让唐少惊接回去了。”

“韩久。”陆战把烟踩在脚下捻了捻，“帮我个忙。”

“什么忙，你说。”

局里的人都知这件案的重要，虽然陆战说陆思薇不会事，但韩久，司轶包括临时接到通知的成嘉，都比平时早来了将近一个小时。

“你…”韩久觉陆战不太对劲，是那暴风雨前夜的平静，当年因为内鬼案局里损失了五个兄弟的时候，陆战也是这表情。

但他仍然要说，他不想再逃避了。

“你可以打我，骂我，怎么报复我都行。”顾林非没想到话说，反而没有之前的张了，他既然说了就没打算全而退，他知，陆家所有人积攒的怨怒，总也要有个发。

“她当时在小巷里跑，顾超没追上，不过找到了她家小区。”顾林非看着陆战，答案几乎已经不言而喻，但顾林非还是压住心里的冲动，咬着牙说，“三天后，顾超在她家小区楼下堵她，只是没想到，那天那个女孩不是自己放学，她父母也在。”

“回来了？”韩久大吃一惊，问一连串问题，“怎么会，什么时候，童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