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看着陆战在这句话后停下的脚步，女孩凄笑了声：“我是胃癌晚期，活不了几天了，戒毒还有什么意义？”

“谢谢。手机里的东西是陈峰前两天传给我的，看他那副样就知里面的东西肯定值钱，但我不知他有没有备份，也不知他现在在哪，我只是一直在等你现。”

“下个月十六。”少女说，“多谢陈峰给了我这张脸，我在外面打工，说什么年龄都有人信。”

然后，随着楼下传来的警笛声，陆战离开了这个浊气冲天的房间。

“是。”看来是陆思薇想跟自己解释一下刚才那条令人不安的短信内容才打来电话，陆战问，“思薇说是

“这不是寻求意义的事儿。”毒的人十个有九个会在被抓的时候给自己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陆战即便不信，还是回看了少女一，“生病就去求医，不过姑娘，毒是犯法的，你不知？”

“呵。”女孩牵的保持着刚才的笑容，“我说不知，你信吗？”

“没人帮的了我。”少女的神空的可怕，像陆战这从小着金汤匙长大的人，很难想象为什么会有人愿意把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当成救命稻草。女孩的声音透着几分凄凉，她说，“我快死了。”

“来查儿东西，去吧，人在屋里呢。”

陆战一愣，在心里叹了气，如果对方说的都是真的，那她会有这想法完全不稀奇，如似玉的年华就这么毁在了一个瘾君手里，任谁都受不了，只可惜她选错了方法。

“嗯，说什么了。”

等陆战回到车里的时候，顾林非刚好发来一条短信。

陆战说完就要走，他没打算在这儿等到有人来接手，可女孩的声音又忽然响起。

陆战没说话，女孩继续说：“他第一次让我毒的时候，我才十四岁，本不知那是什么，等我知了，也已经晚了。”

人上就来，真有什么困难，警察会帮你。”

“哦…没什么。”顾林非似乎没想到陆战会这么快就回话，只是在屏幕亮起来的瞬间下意识了接通键，现在还有儿恍惚，“刚才陆思薇给你打电话，我接了。”

陆战决定“陈峰已经死了”这个残忍的消息还是由警局的其他人来传达比较好，略带歉意的看着女孩：“不好意思了姑娘，我不犯法的事儿，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会受到法律保护的。”

【方便的时候回个电话。】

“她说…”顾林非在电话另一边儿停顿了一会儿，终于捋清楚自己要说的话，“你把我接到你家，是因为陆思薇说有人发现我了吗？”

“哦对了。”陆战又回提醒了一句，“万一她说自己哪不舒服，带她去医院看看。”

“是。”

“等等。”陆战看着女孩苍白却略显老态的脸，尴尬的正了正，“十四岁？那你现在…”

陆战想也没想，顺着短信就把电话拨了回去，另一边儿也是一样，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电话。

女孩倒一气，牙齿在嘴上咬血印，恶狠狠的说：“我想如果是陈峰的敌人，应该愿意帮我的忙——帮我杀了他！”

“嗯…”陆战尽量保持着自己在女面前的绅士风度，看着女孩因为毒而明显衰老的脸说：“其实你看起来不老。”

“陆队？”警员惊讶的看了一在楼梯间相遇的陆战，“你怎么在这儿？你也接到通知了？”

“怎么了？”陆战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