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赞嘴角一动，大概是想讥讽他两句的，厉霄却突然变了脸，叼着的那草往地上一吐，在吴赞肩膀上用力一压，噙着笑冲他后问：“跟老大说完事儿了？”

“你拿池，跟褚大姑娘比，你觉得，池没什么不好？”厉霄话说的特别慢，几乎一字一顿，他简直对吴赞的审有些不敢恭维了。

是啊，他说得再多，自己内心也仍为前所见到的情形震惊不已。

这回换了他无言以对。

她上拍了下，本没使劲儿，反而溺十足。

“是是是，论吃苦耐劳，连你我都比不过池。”厉霄摸着鼻尖儿顺着应了一句，“可要说为人妻室，尤其是咱们老大，你好好想想清楚，池拿什么跟褚大姑娘比？”

“胡说八什么！”吴赞呵住他，照着他脑袋上打了一掌过去，“这话别说，让老大知了，跟你没完，再说了，池又有什么不好呢？”

褚娴明明哪里都好，谢池明明哪里都比不上褚娴，孰孰低，他都能立时分辨，老大怎么会分辨不呢？

厉霄哦了两声，说知了，可能是为刚才的话而自己过意不去，说去吩咐底下人，连站都没多站一刻，逃似的一溜烟

谢池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匆匆跑开了。

厉霄从方方便便来比较，好像谢池都一无是……也不是说一无是，就是和褚娴相比，她没有一儿胜算。

他话音落下，见吴赞又要开，脸上还全是不服气，他便一扬手，欸的一声儿：“论样貌，褚大姑娘是倾国姿，我不是说池长得不好看，小家碧玉的秀气也自有她的好，但这一样上，她一定输褚大姑娘太多。论——”

吴赞一时无话可说。

吴赞知他什么意思，丢了个白过去：“池这些年跟在老乔手下，不怕苦不怕累的，什么卖命的活儿她都不推辞，我没觉得她有什么不好。”

“老大这是……这是……”厉霄不敢置信，连连摇，“不能够啊，连褚大姑娘他都看不上，怎么就真的对池……”

吴赞仍旧不敢苟同，许久他回过神，嗤了厉霄一句：“你把褚大姑娘夸的天仙一样又如何？你跟老大一起长大的，当年褚大姑娘那样上了心，老大也没多看她一，下又怎么样呢？”

他嘴里不知何时掉了草，咂两下，嘀咕了句算了：“咱们再说，就老大这样的，那是皇亲贵胄，叫你说吧，世家之间命妇走动，乃至于将来中设宴携女眷，是褚大姑娘会的好，还是池会更好些？”

谢池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回了厉霄一个善意的笑：“老大说歇够了就赶路了。”

只是她不知，她与卫箴站在此，一举一动，都落了吴赞与厉霄的中，自然了，一向对她上了心的郑扬，也没错过。

厉霄嘴里叼着的那草就不动了。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彼时吴赞和厉霄都大吃一惊，大瞪小的。

吴赞一，缓缓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