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麻烦又解决不了……

然则卫箴不怒反笑，说了声无妨，便又提步往前。

她说知：“我还知刘太监比郑公晚几年服侍贵妃，但是在贵妃跟前很得脸，所以那时候我还觉得，这样的安排，也无可厚非，毕竟郑公已然提督西厂，又是贵妃心腹，未免他树大招风，树敌太多，惹得

卫箴回看她：“没事，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觉得徐贵妃的确是很厉害的人，怪不得皇后娘娘会叫她压了这么多年。”

她猜得几分，却实在不算是了解。

他有责任心，对大明王朝，更是对朱家宗室。

她是关心，可话一，自己先张了。

她喜卫箴，可是看不透卫箴，说了解，对卫箴过往的经历与功绩，她要盘说起来，简直如数家珍。

郑扬要是还御监的提督太监，手上握着御监的兵权和财政大权……他倏尔哂笑了声。

谢池亦步亦趋的跟上去，心里明知不该问，可嘴上像是不住自己：“老大怎么突然说这个？”

是啊，为什么呢？

卫箴在她上不轻不重的拍了把：“仔细看着路。”

卫箴哦了声，自然知她是冠冕堂皇的扯谎，只是不拆穿，反倒十分有耐心的：“你已经很长了，不过说给你，也没什么，说穿了其实是不值一提的，你不曾想过，是你心思纯良，未曾经历朝堂党派起落罢了。”

但是卫箴要的，到底是什么呢？他对徐贵妃，似乎有足够的容忍度，也从不曾怂恿长公主殿下率领众宗亲斥责徐贵妃。

这里是内廷，谢池眉心一拢就去截他话：“老大站在印绶监外说什么呢。”

所以卫箴突然说起徐贵妃，她迫切的想问清楚，他此时在想什么。

她啊的拖长音，也对，能同徐贵妃扯上关系，势必要与前朝党争有关的。

谢池反手挠了挠后脑勺。

卫箴却奇怪了：“不是不叫我说吗？怎么还要问？”

谢池放下手，目光真切的望向他：“只是有些好奇，而且老大总是能想到很多事，我连想都不敢想，或是心思都不会往这上转，我要在北镇抚司当差，总归要学着更加长。”

可在卫箴内心最，究竟想什么，想要什么……

卫箴大概是不惯有人这样同他说话的……

他气，没再往下想。

这些内宦，看似风光，实则也不过如此罢了。

不过谢池没言声，只是一面走，一面把目光落在他上。

他嘴角隐有笑意，见她挪开，才继续说：“你知当初郑扬提督西厂不到五个月，徐贵妃就像陛下举荐了刘铭御监的提督太监吗？”

当初之所以会自请锦衣卫，无外乎过往的百年间，外有锦衣卫，内有东西厂，冤假错案不断，再有司礼监掌印太监稍稍政，便会闹得朝堂不宁，天下不安。

谢池从来没往内廷二十四衙门的方向来过，此时二人正巧穿过北房，路过印绶监，她听见郑扬莫名其妙的一声哂笑，脚下一顿：“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