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砚又说：“当然了，怀川他也一定是生气的，所以才会什么都不说，直接把皇位砸过来。”

陆无砚却认真地说：“你们两个并列第一，并列第一！”

楚映司怔怔望着陆无砚，细细消化着他说的话。

志向，儿当然义无反顾追随着你们的脚步。”

“是啊，直接把皇位砸到了我的脸上，真是……响亮的一掌。”楚映司心思复杂。

楚映司用鼻轻轻“哼”了一声，“等你有了女儿，是不是又三个女人并列天下第一人儿了？”

几个官员对视一，从中走来一位官员，在陆无砚面前弯着腰说：“臣听闻夫人有，您又没有妾室。所以臣……”

陆无砚皱了下眉，他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她又苦笑摇了摇，“这孩气实在是太大了……”

“可是在儿中，这个国家这片江山毫无意义。什么是善？什么是恶？正义或是大义，这些东西都可以被轻易踩在脚下。”

“儿却觉得他不是在跟母亲置气。他是和母亲一样多疑的人，大概从他知母亲暗中了那些事情以后，他便有了离开的打算。他抛下皇位不过是为了在冲突发生之前，把一切掐断。皇位，是他拥有的一切。”

“母亲，他想证明给你看你的防备多么多余，他还想让你一直惦记着他。”

陆无砚夜里便宿在中，他第二日醒来时，已是下早朝的时辰。他刚走，就被几位官员拦了下来。

“嗤，真看瑾枝不在这里。”楚映司嫌弃地把陆无砚给推开。

陆无砚便重新回到座位里，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母亲以为他在生气？”

女蹲着重新好的晚膳来，陆无砚和楚映司也停了说话，开始吃起饭来。等两个人用完晚膳，又一并研究着军事图，一直探讨到下半夜。

陆无砚蹙着眉看着面前的几位官员，都是朝中因楚映司登基不满辞官后替补上来的官员。

那位官员被陆无砚冷冷的目光扫过，冷汗瞬间就下来了。在他旁边的一位官员忙拉了拉他袖，小声说：“你不要命了，居然打这个主意！这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那是他本就不想收！你居然还想给他

楚映司叹了气，有些无奈地说：“你就非说把这些母亲不太听的话来？”

陆无砚起，站在楚映司的后，笑着搂住楚映司的肩，：“是啊，儿怀里就有一个天下排行第一的大人。”

“不过，倘若母亲若希望儿这个太儿自然从命！”陆无砚勾了一下嘴角，又略怅然地说：“不过谁皇帝又能怎么样？百姓朝拜的帝王姓甚名谁又能怎么样？百年之后都是一捧黄土，英名或恶名不过后人茶余饭后的谈料。”

楚映司慢慢收起脸上的笑，有些疲惫地说：“无砚，你说怀川消气了没有？”

“他当然生气了，”楚映司了额角，“这孩搅了个天翻地覆不就是想要让我知他有多生气，偏偏我还找不到他！”

听了一同奉承的话之后，陆无砚略不耐烦地说：“几位大人若是无事先回吧。”

这是来结陆无砚的。

楚映司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你脆承认自己是要人不要江山罢了！”

陆无砚凉凉看他一，脸瞬间冷下来，抬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