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杜凡没去见齐局长，反而喝了酒送你回家，然后在这儿醒了酒又吃了一碗面？”白玉兰几乎要起来，艳的脸上全是不可思议。

方晏想了下，：“记得，好象是个老戏迷？但是也不常去，去了两三年咱们才注意到他的那个，好象是个和善的老先生。”

方晏木着脸，让她随便玩，脑转到别，忽然惊慌起来：“白姨，会不会给您惹麻烦？他们那样的人……”

那晚之后因为第一戏拍完，白玉兰暂时不必开工，方晏也跟着不再去，每天不是跟着圆圆一起门买菜就是待在家里鼓捣些吃的，再空下来就写字画画，日十分悠闲。因为白妈不能走动，她怕白妈烦闷，特意拿了绣绷央求白妈教她绣。原本她也是学过的，不过不太于此，白妈现在闲来无事，更加用心的教，倒让方晏咂摸些意思来，绣技有了明显的步，惹得白妈一阵赞叹，扭过脸去又说圆圆，什么都跟着小一样的学，偏生什么都是个半调。白圆圆便：“白妈我什么都没晏小好，可我什么都比晏小快啊，晏晏说了，快也是一本事呢。”

白玉兰呆滞了一会儿，“扑哧”乐声来，放了碗筷揪着方晏的脸玩，“好久没见晏晏这个表情了，好怀念啊！”

“白姨，”方晏也吃了一些，才小心翼翼的问：“您今天没事吧？”

☆、细心

“傻孩，不会的。”白玉兰笑得开心，“没事儿，跟他们好总比恶得多，再说，也是避不开的，对了晏晏，你还记得，我在北平登台的时候，年年都有个姓陈的捧我场，送不落全名吗？”

这个疑问很快就有了答案。白玉兰回来得并不晚，而且除了明显是喝了酒，并没有看哪里不好，这让迎来的方晏把提了一晚上的心暂时放了些许，只是看到送她回来的人并不是徐氏的人，而听到白玉兰说“代我谢谢陈先生”的时候，她又困惑了。

白玉兰既不尴尬也不恼火，语气平淡得很，“没事，我看那个齐局长不是那鬼，估计人家心思都在升官发财上呢，我就是喝了几杯酒罢了。不过也奇怪，这新警察局长来了，杜凡倒是没有现，也不知是个什么原因，谁不知这上海滩除了陈明和就是他了。”

方晏一，放下筷把今天的事情跟白玉兰说了。

的人吗？可是，他说“以后”，难他们以后还能再见？拍了拍脸，方晏回到厨房去包馄饨，她知，这应酬是没办法吃什么的，白玉兰回来还是要再吃些东西才行，自己自然也要陪她一起。

因为白玉

白玉兰换了衣服，看过白妈，吃着新的汤馄饨，才笑着夸奖方晏：“晏晏真是个宝贝，手艺又步了。”

“和善？咱们都看走啦，那个人可跟‘和善’是仇家。”白玉兰笑意微敛，“他就是陈氏商会的大老板，陈明和，也是青帮的老大，杜凡的义父。别看他这两年听戏爬山万事不，可谁敢真把他当个和善人。”

方晏这会儿也觉得这个事情有怪异了，她一副“我说的都是真的信不信随你我也不知他们会这样”的表情，嘟着嘴说：“真的真的，他边那个叫罗刚的还给白妈看脚伤了呢，要不我怎么会请他们吃面的，没想到他们那么给面，都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