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的男人前挂着的相机晃了晃，似乎也疼得很，犹自不服气的嚷着：“白小，不过一个问题而已！”

方晏站了起来，扬声叫人：“劳驾，请这位先生离开。”

“太好了！”那人一扬手，差碰翻了后侍者手中的托盘，“我是XX报的记者，可以问您两个问题吗？”

方晏对衣服搭自有一，不过那是对白玉兰的。对于自己，从来都是白玉兰给她置办什么她就穿什么，既没有主动提过要求，也没有刻意推辞拒绝。她整个人都是白玉兰养大的，再多说就是矫情，会伤人心的。白玉兰曾经说过，方晏有着让人心疼的懂事和锐，更有让人心酸的圆和分寸。就像此时，她只是听话的让学徒量了尺寸，就再不关心自己的衣服，反倒是帮着白玉兰挑选得极其仔细，就连光老辣的师傅都笑着称赞：“这位小好光。”

白玉兰眉微皱，却也没有恶言，只是略微冷淡的：“请问先生有何贵？”

另一桌的客人起离开，大约是不想招惹麻烦吧。咖啡店里简直是被清场了。

那人笑笑，伸另一只手抓住他，才慢条斯理的：“这两位小是我们的客人，客人要求你们离开，我们自然是要照办的，请吧。”

一个其貌不扬并且没有穿着侍者服饰的男迅速走了过来，轻轻抓住那人的肩膀，笑得恻恻的：“请吧。”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故意没有说清那个报纸的名字，而且他手上的动作也太奇怪了些，方晏皱了眉，就听见咔嚓一声，不知是哪里的相机响。白玉兰的脸沉了下来：“这位先生，请你离开，还有，请你的伙伴停止拍照。”

白玉兰脸沉，刚要说什么，就听有人笑嘻嘻的

那人充耳不闻，颇有些唾面自的架势，依然笑得十分切：“那您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这位小似乎一直陪伴在您边，她和您是什么关系，是您的女儿吗？她的父亲在哪里？”

然而这轻松愉快只延续到她们坐咖啡厅之后。下午时分，咖啡厅里只有一桌客人，白玉兰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刚了两杯咖啡，就有一个一脸切的男走了过来：“请问是白玉兰白小吗？”

那个人却一哆嗦，仿佛很疼一样，冷汗一下涌上脑门，似乎话都说不来了。这时候不知哪里窜来一个着镜的男人，指着突然现的男，十分义愤的喊：“你什么？我们是在工作！”

“你是个好孩。”白玉兰沉默了一瞬，又笑，“一定会好的。”

这也是一奇怪的默契，自从十一岁的方晏为白玉兰搭了一次衣服以后，这位了门光彩照人的人就再也没在穿衣服上费过心思。

很多，比如她慢慢长大，明明知怎么样最好看，却激着白玉兰的刻意。有些话白玉兰不说，她也不问，只是默默的到，听着白玉兰说话，她认真的回答，“我是真的觉得哪里都好，好不是看地方是看人的，只要白姨活得轻松些，就一定是好地方。”

挑挑拣拣的时间就过得飞快，了门，白玉兰心情很好，拉着方晏的手：“走吧，今天带你逛逛，咱们等下去喝咖啡。”难得见白玉兰放松一下，想着家里也没什么事情，方晏也放开心思逛街了，想起圆圆说的青团，她问了位置，还专门去买了几个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