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人。”宋希也不睁，“我能降下无，也跟她的神力没有关系，是我自己的原因。”

☆、第90章

凉亭因为建的太隐蔽，导致平时无人前来，藏在树荫的幽闭空间里，无端萧索。

宋希扶着膝盖的手了一，终究一言未发。

程昊走上前去，想去扶她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收了回来，并排坐在她侧：“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确实已经不能被称为是众神之主。”他神清浅，毫无波澜，“我是他最后一滴心血，再无鏖战之力，再无弥补苍天之能，只能带着他对始祖女神无尽的思念与意往复于六回……我只是为了寻找你而生的。”

“她羽化，天禄沉睡，他原本鼓动共工撞击不周山才换来苍天的隙来倾注他的怨恨，可是等到始祖女神不在了，他对三十三重天的怨恨再也无宣，最终在无垠地狱集聚到无可镇压的地步，怨念斩断了不周山下原本就岌岌可危的擎天，五石碎裂，苍天之隙重现。”他说，“众神之主将心脏一剖为二，一半用于封印万千众和已成神的他，另一半用于弥补苍天之隙，最终神力衰竭，羽化而去。”

程昊看着她，用视线描摹着这和千百万年以前如一辙的眉目，里有一比情更让人动容的怀念。

玉星辰暗暗称奇，正要问问他这是想起什么了，就听天禄：“去会会他。”

宋希突然睁开：“你是怎么死的？”

程昊接到玉星辰的电话之后，直接打断了正在报告的下属：“我去一趟。”

“你的电话打不通。”程昊说，“而且你刚刚降下无，你应该找个更隐蔽一的地方。”

玉星辰：“……”

你为什么一副准备打架斗殴的表情？

“可是你有她的记忆。”他说，“你如果和她完全是两个人，你为什么要救她的孩，你又为什么要唤醒貔貅？”

宋希的事情，这一和天禄对上，却发现他突然不那么急了。

程昊的神里有一切的哀恸，可是只有一瞬间，没让宋希看到，就已经恢复了。

“众神之主战死于之战。”程昊突然，“你……她散尽神力炼成五石，也没有维持三十三重天万年不崩，她羽化之后不过万年，苍天之隙重见，那时候却再也没有一个始祖女神可以炼石补天了……其实，本就该由我去补苍天之隙，是她抢了先。”

宋希愣了一愣,表情微妙起来,像是在那一瞬间充满了悲悯,

宋希一愣：“那你……”

时光如指间沙，往事手皆是灰蒙蒙的尘埃，即使在迷雾背后藏着的那一微末的片段，也让人舍不得用冲去那仅存的。

天禄忽略了她想要息事宁人的心情，陡然杀气腾腾地朝王磊病房去了，玉星辰只能一路小跑地跟上，短暂的忘记了宋希的事情。

宋希脸还是不太好，看他走过来坐下，也并未阻拦，掀开看他一，又合上闭目养神：“你又怎么来了？”

他沿着宋希离开的方向一路往前走，绕过一片半旧不新的居民区，穿过一片密的树荫，走沿河而建的周边公园儿一个十分隐蔽的凉亭里，发现宋希果然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