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以为自己得到了那块儿玉，而实际没有，这块玉最后错差到了你的手里。”天禄说，“至于替代品……同样是差不多七年前，有人指使那个叫孙婉萍的女人以复仇的名义带着灵接近李瑶，以生灵祭奠‘灵’，企图以杀养杀，用怨气激发‘灵’的凶力，然而最终在不久前，功败垂成。

“七年前发生的事情很散，我们一件一件地说，就从慧明开始——七年前，慧明的妻楚文茵怀，然后她找上了这个王医生给她产检，这个王医生可能从此时，甚至于更早的时候就和周欣茹的‘月中心’牵扯不清，而‘月中心’那些人企图夺取我的能力，是已经发生了的事实。楚文茵并非找不到更好的医生，而她却最终选择了这个疯，只说明了两个可能——如果那时候选择疯是主动的，那么她本来就是‘那些人’的其中之一；如果她选择疯是被动的，那么，她就是‘那些人’手中的一枚棋。”

玉星辰听到这里愣了愣：“你怀疑……是楚文茵把那块儿玉从殷家的玉脉里取了来？”

玉星辰安安静静地会了一下天禄的这句话，觉得他说的确实没错。

“大约是的。”天禄淡，“因为这个女人对于殷天祐来说是最容易让他降低防备心的，她在殷家如何，殷天祐都只会避着她，因为他以为自己害了她，除此之外，殷天祐自己也说不清楚那块儿玉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在玉脉里的，也恰巧是那时候‘那个人’放弃了探索玉脉，你觉得为什么会放弃。”

天禄看了她一。

“殷家的那块儿玉寄存了我在受到她补天冲击时未灭的神魂，‘灵’是她炼就五石时剩下的最后一滴灵力，保存了我上古之年的所有神力，这两样东西都代表了本座作为神族的力量，毋庸置疑，想要得到这两件东西的人是同一个，或者说同一伙儿。”

“远古洪荒，众神皆存……”天禄声音不，神却有些凝重，“神仙确实有比人类更大的力量，但是取得力量的方式和如今也没有什么不同。”

人要在社会中人地，有各各样的方法，比如投个好胎，给自己找个不需要奋斗就当上了“天板阶层”的爹妈；比如攀附关系，跟各有权有

“七年前，殷家的那个小鬼企图引诱想偷玉的‘那个人’并伏击的计划失败了，他一直以为是自己诱敌的计谋害的楚文茵扯这桩非人类的争斗中来，所以一直愧疚，可是他估计还漏算了一个可能——楚文茵本来就是这个计划中的一环，她也是‘那个人’的一份。那么她在七年前顾不上即将分娩，也要去那篇坟地，或者更准确的说是殷家的玉脉，这个法就很值得玩味了……她去什么？她会不会是受到一威胁类似于‘如果不这么就让你的孩生不下来’？”

玉星辰神沉了沉：“他要你的能力什么？”

一副洗耳恭听的样。

玉星辰眯了眯睛：“对于极度渴望的东西选择放弃……几乎是不可能的，一可能，是他确实有了替代品，还有一可能——他认为自己已经得到了。”她说到这儿，又补充了一句，“或者，兼而有之。”

这个说法跟玉星辰并不太乐意相信的猜测不谋而合，只好不发表评论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