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不在了吗？”玉星辰问，“会不会她也像你一样，只是在某个地方沉睡了？”

死于其中的生命才会留下倒影……照这个推论，她确实已经永逝了。

“她是你的母亲，也是她抚养我长大……她是始祖女神，众神奉她为皇。“天禄一双龙眸透些许怀念，很快又微微皱了眉，“大概几万年以前，共工怒不周山，擎天因此崩落，以至于苍天有隙，其他神族因为……很多原因不能弥补，最终只能由她炼成五石，填补苍天之隙。”

玉星辰被这个始料未及的话题得有些蒙，她本没想那么多，愣了半晌，只愣了一个字：“啊？”

玉星辰对这难以置信的一切有儿混，混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难过，可是这难过的情绪迟到了千百万年，早已于事无补。

她说完，突然愣了一下，像是终于后知后觉的从天禄那段话里踅摸了问题的关键：“想要你能力的人是谁？找到灵的人是谁？……建祭坛的人……刘日新？！”

听那个叫程昊的警察说，我份证之类的信息在大火中丢失了，他们正在积极对我的份，准备给我颁个‘见义勇为’奖……那是什么？”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她把尚未世的你和一心等她回来的我留在了结界里。”天禄晃了晃神，“她补天时散尽了毕生神力，神力释放时产生了大冲击，你我在结界中才得以保存神魂不灭……但是我猜，也是因为冲击，你神力微弱不足抵抗，所以在千万年以后以人类的姿态生存于世。”

天禄闭了闭，再睁开，像是努力全然摆脱了那些情绪，他眉微微皱起，像是想到了些生气的事，神顿时变得有些危险：“‘灵’里有无数片段，它最开始并无主人，不受控制……后来才被人找到，用于大肆的杀戮，更是在我苏醒之时被安置在那里的……他们在那个祭坛里杀了祭品，增了‘灵’的凶力。他们祭祀的是‘灵’，想要靠那个傀儡，吞噬本座的神魂从而得到本座的能力。”

“我也从那时陷沉睡的，再醒来后，神已灭，只留了一缕神魂……你看到的那些，也是我保有元神时最后的记忆。”

天禄对程昊的到来不太迎,玉星辰锐的到了这敌意,却并不明白为什么。她又想到自己和天禄方才聊过的话题,琢磨了一下自己的地方，生怕

玉星辰被这些话提醒了，猛然直起：“我‘看’到了，杀了李瑶的是孙婉萍！”

☆、第39章

天禄却像明白了玉星辰本也一雾这个事实，也不追问了，人类社会的事情他不兴趣，也觉得不太有意义，于是话锋一转：“你看到中的那些片段了。”

玉星辰听了天禄这句话，心里一痛。

一警服面无表情的警官推门而，正是程昊。

玉星辰刚才就在想这个，被天禄一句话拨反正：“我看到了……她为什么要去……她去什么？”

就在这时，病房外突然有人敲门，玉星辰机灵了一下，忙应了一声“来。”

天禄神一亮，像是真心期待着这可能，只是转念一想，神陡然又暗了下去：“可是她现在灵的第一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