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日里，她总是能怡然自得地坐着或躺着，一言不发。但今日，叶翎却破天荒跟着薄尽斯走了厨房。

“我的面首。”

“回军营。”叶翎顿了顿，又，“我还未告诉过你，我是荣亲王的遗孀。现在的宣武大将军叶念初的妹妹，今次是替亡夫征，鼓舞边关将士士气来的。”

一抬踩在了他的背上：“薄尽斯，你是不是耍我？说好的衣裳呢？”

“你不是说我救了你，你要以相许么？”

她凑近他，眯起了睛：“我并不是在同你商量。明日我要回军营，你随我一起。”

“我——”

“你——”

“去......去哪里？”薄尽斯捞黄豆的手顿住了。

看在豆浆的面上，叶翎忍了这一气。等明儿衣裳来了，她是一定要走的。

可是待她寻到他时，却发现他正坐在井边洗衣裳。一转还冲她了憨厚的笑容。

“我......我去磨豆，明早给你豆浆——”薄尽斯说着起便往厨房溜去。

她拢着袖瞧着薄尽斯：“我知你是舍不得我离去，毕竟我走了，就只剩你一人了。要不然这样，明日你随我一起走。”

薄尽斯的结上下动了一下，只觉得有些燥。她上淡淡的香气飘鼻息，让他简直把持不住。

她的动作幅度一大，衣衫便落了不少。叶翎毫不在意地顺手提了提，可是从薄尽斯这个角度，却是将大好光一览无余。

薄尽斯觉到她手上的力，心下惊骇。他一直有在她的膳中加散功的药粉，她毫不怀疑地吃下去了。原本他以为是她未曾察觉，没想到是她本就不在意这小把戏。

薄尽斯没想到一个女竟然能这样坦然说面首两个字，可见她早已经盘算好了。原来他机关算尽，到来是把自己搭去了。

“明儿给你买。今晚绸缎庄不是关门了么。”

薄尽斯并没有太过惊讶，他将黄豆洗了几遍，然后泡在了中。这才抬起看着叶翎：“你既然想回去当你的王妃，为何还要我一起？”

“

“我答应了。”叶翎伸手握住了薄尽斯的手腕，“等仗打完了，你跟我回长安，我不会亏待你的。”

“士可杀不可辱。我是想过要和你过日，却不想当什么面首！”薄尽斯转走，叶翎却上前一步一把将他在了墙上。

“你——你凭什么命令我？这几日吃我的用我的，你就是这么报恩的么？”

垮地总要从肩落。她披散着长发走了来，正要冲过去找薄尽斯算账。

“我原本不知你是王妃，若是知，便不会说那样不知天地厚的话。”薄尽斯挣开了叶翎的手，低看着她，“你有没有想过，我这样跟你回去，我算是什么？”

薄尽斯看得有些失神，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她光的上。叶翎正穿着他给她的木屐，忽然

她香肩半立在他侧，脸上怒容还未散去。却比平时面无表情时生动艳上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