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让他心动，趁她猝然不防，皓天伸手拥住她，把她的脸转向自己，嘴迅速地压在她的上面。

难想起了别人？皓天脸一沉，第一次是跟你以前的男朋友？

吗？喜不喜？皓天问她。

没有甚么觉，所以更加不明白。她老实地回答。

雨婷说完之后就有些后悔了，这样的糗事竟会跟他说。刚才那个吻才是她的初吻啊！她却没有好好地、仔细地受一番，就这样结束了，岂不是很可惜？

两个人静静地看着夜景。

雨婷张开睛，像是想到了甚么，微笑伸两个指，说：第二次。

下山后，皓天把雨婷送回家。在街停了车，皓天再次摁对讲机叫保镖把车停在路边等，自己下车送雨婷走那条街。

那时我还不会。雨婷被他这一问竟觉得不好意思，双手遮住发的脸颊，缓缓地说：那是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大约六七岁吧。有一天看电视，看到电视里的男主角在多角度地亲吻女主角，我看不明白，又想知是甚么觉。刚好我妹妹就在旁边，我就一把捞住她的，学着男主角的样，多角度地亲她。我妹妹当时只有两岁多，她瞪着睛看着我，一脸的懵。我只是想到这个，所以……

皓天很快放开了她，看着她的脸。闭着睛的雨婷，脸上带着笑意，这是甚么表情？傻傻的，促狭的，没有羞赧。

其实你不用送我，我已经习惯了，你不应该在这些路段现。雨婷说。以他一个富家公，在三教九的地方，始终都是危险的。

当这个画面扩大，她居然要笑来。

长这么大，雨婷很少上山，小时候没人带她来，长大了她却没有时间来，更没试过从这个角度看山下的城市。

这一句话问得很突兀，也很霸，雨婷清醒了过来。他说甚么呀？她怔怔地看着他，说：是我妹妹。

突然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能再吻一次吗？失常了，不知羞耻啊！

来不及惊慌，她只是瞬间僵住了。他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她的齿，在她的中探索，嘴里是淡淡的茉莉茶的香味。

皓天的神情完全缓和下来，摇着说：你还有没有更加煞风景的事情？那你当时有甚么觉？

雨婷睛看着前方，嘴角微微翘起，满意他的答案？

难怪她想笑，他听着都想发笑。

皓天低沉着嗓音，忍不住蹦一句：你不是第一次？

市。天上没有星星，地上却是万家灯火，繁星动。

皓天一脸的不可置信，你法式吻你妹妹？

。你经常带你的女朋友过来的吗？雨婷问。不知为何会想到这个问题。

更羞耻的是，那个人回了一句：不在状态。

没有，我自己也很少来。皓天看向她。

你能不能真正代你的份？你是我的女朋友，凭你这个份，我就该送你，不是吗？

雨婷脑里一阵的眩，旋即被另一个画面取代了：小雨婷抱着妹妹的，多角度地亲着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