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走了？”

“当然了！我还没有完整过一遍，也没有合适的衣服，甚至连音乐都没剪好，我怎么敢在杜老师面前献丑呀？”郑以晨朝他捶了一拳，使了些力气：“你这人，怎么那么讨厌啊？”

佟越的话倒是把郑以晨说得一惊：“什么舞蹈……给杜老师？我舞？给她看？”

见杜风姿绰约地往更衣室去，郑以晨拿睛嗔了他一下：“你怎么不早跟我说要来见杜老师呀？早知我就些准备了……”

说话间，杜已经换好衣服走了过来。

“去后台？”

大致是前期有接和，佟越看起来和杜有些熟悉。他过去握了握杜的手：“杜老师。”

闻言，郑以晨倒是有些诧异：“不走吗？”

如果他早些被她所引，是不是就能避免后面那些对她来说几乎是灭之灾的灾难了呢？

凤本来就是以四表演为生，佟越价，她

郑以晨任由他牵着自己往前走，明白他的意思。凤是他资请来演的，他请得到人，省剧院自然愿意打开大门迎接。

佟越抬手捂住的同时，拿手掌包住了她的拳，握在手里不松：“我也不太懂……”

他不知怎样才算舞蹈得好，也不知什么样的人才叫有平的舞者，可他仅仅只看郑以晨神里的光彩，就能受到她周的自信与气场。

杜这辈最不可能放弃的就是舞蹈事业，郑以晨在她脑海里只是模糊的印象，却不知不觉就有了些许怜惜。这个小女生这些年一定过得很苦。

郑以晨连忙收回手来，朝着杜微微鞠躬：“杜老师，我叫郑以晨，您好。”

郑以晨觉手被他握得有些疼，惊呼一声后诧异地望向他。见佟越神并未有什么异常，只是直直盯着舞蹈，一时间以为他是不兴她看得迷忽略了他，便用大拇指在他手掌心里轻轻挲了下。

勾起他心底一丝。

“你不会吗？要准备吗？”

杜对郑以晨有些印象，她大二时参加的全国比赛夺得冠军的时候，她就在现场，对这个小女生很是喜。可不知为何，后来就销声匿迹了。那时她还有过叹，越是有天赋的孩越是不懂得持，白白浪费了那良好的先天基因，荒废了艺术。

杜，笑容端庄优雅，气质尽显。

“往那边走。”佟越指了指后台，惹得郑以晨倒一气。

“准备？你教妍妍教了那么久，那个舞蹈还是不会？”

看过凤舞蹈团的表演后，郑以晨长长地吐了心中那气，拿起包转要走，却被佟越一把扯了回来。

“我去换衣服，稍等。”

佟越这样想着，把她的手又握了些。

这次佟越找到她，她才知郑以晨是因为了一些事故，不得已才放弃了舞蹈，心里却是依旧的。

“当然，总不能浪费我的钱。”佟越的笑有些坏坏的，把郑以晨的心轻轻了一下，她的心像一样，微微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