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阮还小，不知这些称呼有什么不一样，只甜甜地笑着，没说话。

一边的郑以晨闻言有些不好意思，起把佟越推了舞蹈室：“你上班去吧，还忙呢。反正待会儿要回佟宅，我带佟佟回去就行了。”

“佟越这人从小就谁也不愿搭理，你真是他的救星。”方诺摇摇，啧啧称。

佟越表情柔和了些，看了看时间：“几下课？”

舞蹈室时自然是少不了被方诺揶揄两句，郑以晨倒也习惯。

“救星？”

“恩。”佟越。

方诺见佟越从置柜那走过来，有些惊讶：“你送佟阮来的？”

倒不如像他哥哥佟衍，小时候调惹事，青期因为女孩打架，成熟后又和老婆一时甜一时吵架，还生了个可的小女生。那样的人，才是有血有的人，才过着有滋有味的生活。

方诺刚要开，说空调贵的，就被佟越的暴力神给压制，连忙改：“……空闲时间多，还送小侄女学舞。”

郑以晨咬了咬没说话，知方诺话语里的意思。曾经的佟越该学习的时候学习，该工作的时候工作，该努力的时候努力，照那既定的路线，一丝不苟地向前走着，什么也不能阻碍他前的路线。可方诺说得对，那样的生活并没有什么意思。

她抿抿，对方诺说：“有人喜丰富多趣的生活，有人喜毫无波澜的日，说不好。”

下午的课上得比较顺利，孩们在她的领导下动作记得很快，只是应了方诺那句“你是不是在僵尸舞”的话，她的肢依旧僵，施展不开。

下课前十五分钟，佟越已经赶到舞蹈室门，听着郑以晨大声小声教孩们舞，忍不住透过门去瞧。

听佟阮这么叫，有些好奇，她走到佟阮边蹲下，问她：“你怎么还在喊她小郑老师呀？为什么不叫婶婶？”

喜怒哀乐乃每个人必备的情绪，佟越好不容易才拥有。

听他那么说，郑以晨便不再推辞，应了下来。她朝着他挥挥手：“拜拜，开车注意安全。”

的小脸：“佟佟怎么这么乖？这么早就来了。”

“我去见个客，正好差不多两半结束，来接你们。免得坐车不安全。”

方诺也是在此时回来的，她提了些小心，知郑以晨因为要教舞蹈没吃太多，给她准备了下课吃的。

“三，你不用……”

“你就嘴吧！”

方诺话音刚落，孩们就结伴而来。郑以晨不再搭话，倒是心里把这些话都记住了。

“一个了无生趣的人，这辈过得该多枯燥啊。”

郑以晨“噗嗤”一声笑来：“把我叫老了多不好，就叫小郑老师，我喜的。”

佟越没说话，给了她一个“你懂得”的表情，惹得她不禁笑了起来：“每天都能见到的人，还非要因为多看两专门送侄女来，真是煞费苦心、不辞辛苦啊！”

郑以晨全心投的样

“你这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