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越，不是她的，再肖想就是逾越了。

郑以晨在治疗的时候就同时过医，对于焦云来说，她再去手术无异于是让她又趴在那冰冷的手术台上，把那时的痛重新痛一遍。

“你手术她总是会知的。”佟越盯着她，像是要看她心里一样。

“伤疤在哪？”林医生是个说话很的女医生，话语简洁清晰有力。

郑以晨不自觉咬了咬牙，老实回答：“腰侧的粘连导致我左手举太会有撕扯疼痛，而且很多动作没办法到位了，所以没有了。”

“你是舞蹈一行的人，这个粘连程度，舞会受到影响吧？”

郑以晨咬着转过去，连掀衣服的手都在抖。似乎是发现郑以晨的心态不平，林医生这才放缓了语气：“我每天都在见到各各样的伤疤，像你这样没有暴在外的还真的算幸运了。”

“从后脑勺下半到腰侧都有。”

郑以晨和佟越一前一后地走着，直到走到车库，郑以晨才转过来看他。她微微抬，回望他一直看着他的。那双里曾有多少让郑以晨想要得到的东西。

自从和郑以晨在一起，佟越就再也不曾拒绝过她的话，无论她说什么，能办到的他都办到。

“没有勇气，我比较怕疼。”

郑以晨坐在她面前，有些张。明明背后的伤疤已经被那么多人看见过了，再把衣服掀起来给一个陌生人看，依旧是需要很大的心理建设的。

这次他也不拒绝，只是心中有些不安。

佟越不知她经历了什么，也看不见她那时的痛苦，只一心以他自己的喜好发，这让郑以晨所有的期望都消失殆尽。

正是因为这样，郑以晨才突然清醒，意识到自己似乎要得过多了。一开始说好的东西得到了，就不能贪心了。

郑以晨闻言，竟然生了丝丝庆幸。

来到医院，林医生正在收拾东西，像是打算下班的样。见到佟越，下抬起了，示意他去等。

在她痛到哭得撕心裂肺的时候，焦云也跟着揪心。只有见过她那时样的人，才会不愿让她去手术。

“这还有些瘢痕疙瘩

“没关系，丈夫可以签字，到时住回宁家就好。我不想让她知。”

“有些大瘢痕，还有一些瘢痕粘连。我听你老公说你这个烧伤年数也比较长了，没有尝试过祛除？”

他越来越摸不清郑以晨的心了，他明明拿自己最柔的方式在捧着她，却总是要担心她自己从手心里去，重重地摔下去。

“你胃疼了？那别去吃了，我在家煮粥，你们去吧，去了赶回来。”焦云挥挥手，就这样决定下来。

我，我就去看看开药了就回来接您，我们一起去吃东西。”

“不能告诉妈妈，她不会允许我的。”

“上衣脱下来我看看。”

是啊，很少有烧伤患者能像她一样外表完全没有受到影响的。郑以晨终于放松了些，轻轻把衣服从上脱下，拢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