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去一趟！”苏婷在后叫她，郑以晨却再也没办法多待，起跑去坐车了。

“佟越，多谢你对童童那么好。以前我总是担心，担心她再因为你而一蹶不振，可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从医院一来，焦云就用另外那只没打石膏的手，把手机拿了来。

郑以晨有无限的动，她挽起妈妈的手臂，亲昵地靠在她肩上。

？”苏婷疑惑地问。

焦云，脸上这才浮现了些许的笑容：“是呀，我倒是觉得自己有些幸运，能有童童这样的乖女儿。”

“童童，我是当时跟他谈完后，把录音上传到你之前给我下载的那个什么云端件上面，结果刚传完，不小心开，才被他发现了。你拿去看看，看他删了上传的那个没有！”

郑以晨低了低，没敢搭腔。她也多希望自己就是他们的孩，那她也许能救爸爸，也许不会有那么多痛苦纠缠，也不会卷宁家。

“我去的时候正看到妈妈被他推倒在地上，他拿着妈妈的手机删了录音，周围有大学生在散步，过去把妈妈扶了起来。宁时凯见我来就走了，我送妈妈来医院的时候问了，他确实是因为被赶来觉得很生气，才以那些钱为威胁，要妈妈劝你别再跟他作对。”

“还在呢，妈妈，谢谢您！”

医生给焦云打完石膏，又开了些药，代了些注意事项。焦云是个不太能忍疼的人，一儿小伤都能疼得直气，这次却意外咬着牙没哭没吭声。郑以晨知，她这是希望把自己的伤势缩小些，让他们不那么担心。

“没事儿……他说话很难听，大致是气急了吧……”焦云摇摇，表情看上去有些难过：“我跟你爸爸，都不是这样的格，也从来没有害人之心……有时候真的会怀疑，是不是谁错了，明明你才像我们的格……”

她找云端列表一看，果然，宁时凯当时大致是看到佟越来太慌，没来得及去检查云端文件，这才遗漏了。又或者是他本就想不到，焦云竟然会使用这样的件来备份。

郑以晨闻言有些惊讶，焦云向来是不太研究这些件的，之前还是因为妈妈手机内存满了让她下载的，没想到她竟然还能利用起来。

“都怪我……又让妈妈受苦了。”

“宁时凯在那样的环境里，难免会学到心机和者生存。苏姨总在宁时凯去和宁诗璇抢，输给他家产才是最重要的思想。您和爸爸给以晨的环境单纯又好，她才会善良又纯粹。”

“是我的原因，早知就不让妈妈录音了。其实手上的东西已经足够了，没必要要妈妈冒险录音的。”

郑以晨从小就是一个比较天真单纯的孩，与人为善，这样说起来，倒真是她像他们比较多一些。

“怎么回事？”

急匆匆赶到医院，宁时凯已经不知所踪，郑以晨问了问情况，才知焦云的左手手腕骨折，正在打石膏。

郑以晨听他抢着把错揽到自己上，摇了摇，没再多言语。

佟越的话像是月下的河，静静地淌，蜿蜒而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