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让她回来回过去就行了，你这跑了我们还在传文件呢！”

方诺走了没多久，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其中一位同事拿起来要跟着赶去递给她，却被另外一位同事拦下。

郑以晨的耳朵往往是最能捕捉那两个字了，从同事嘴里说来，她吃了一惊。再望向方诺的神，已是明了。

当初佟越要介绍给她工作的地方，就是方诺的舞蹈室。那时的她闷抗拒，丝毫不知舞蹈室的名字。方诺当时的不满，和后来的同意，大致是因为忽然想起郑以晨的名字觉得熟悉，便向佟越行了确认。

“恩，前天她打电话问我，上次介绍的那个人是不是你，我才知你辞职以后在找工作。”佟越，他从方诺嘴里听到郑以晨的名字的时候，像是看见郑以晨正抬跨过她心里的那坎。他为之欣，却又有些遗憾，不能陪她一起、她的后盾。

郑以晨站起来向外走，后是同事问她去哪儿，方诺却没有阻拦她。

等到方诺回来，同事便告诉她：“方老师，刚刚有个叫佟越的给你打电话了，你正好去洗手间。”

“好，正好，我也有事儿跟你说。”

非常困难而又不正规的，动作规范撇开不谈，若是她不能很好地让他们理解到舞蹈内的情，她的事情就没有意义。

……

佟越为她开了副驾的车门，郑以晨没有犹豫，上了车。

“我本来想要十分地说我不了，可我现在很需要这份工作，我没办法嘴。”郑以晨苦笑着自己的境地。

在车上，郑以晨首先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可能怎么办？郑以晨只能着上。

可他也只能受着：“好。”

方诺下意识地看向郑以晨，果不其然，她的神情有些发愣。方诺心下暗叫“不好”，可话如泼，实在没有收回来的办法。

工作室里的三个同事都不是老板，唯一的老板是前两天面试郑以晨的那个女人。知今天郑以晨过来，似乎专程来了一趟。

闻言的佟越陷了沉默，一腔血瞬间被浇熄，他已经预料到郑以晨会用各方法来拒绝他的好意，并且禁止他再踏她生活中一步。

郑以晨欣然同意：“我在方诺舞蹈工作室里，你下了班来接我。”

新工作室的同事不多，只有三个。郑以晨刚来，分到的班次和舞蹈都比较少，让她的时间还算是宽松。郑以晨看着手里的班表，终于算是安了心，她大分时间都能待在医院里了。

“方诺是你朋友吗？是你之前想介绍我来的那个舞蹈工作室？”

郑以晨给佟越打了电话，要求见面。佟越不知其中缘由，吃惊而又喜悦，他“蹭”地一下起。

方诺了自我介绍以后，给她们发了一段音乐，要她们各自回去排一段，说完，便将手机放在音响上继续给她们传输文件，自己去了一趟洗手间。

郑以晨远远从楼上下来，见到佟越的时候，就暗暗嘲笑着自己依旧张，可走近了，在他面前仰着脸看他，却发现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