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笙，你真的很幼稚。你不是很会装可怜？这歇斯底里把我推倒的行为，真的过了脑？”郑以晨嗤笑，炫耀似的对她晃晃自己的手机：“袁硕都听到了，你还是好好考虑你这十五年的情，要怎么收尾吧。”

“好。”郑以晨果断：“你拨他电话，我来跟他说。”

“不用气了，黎笙，我失去的东西比你多多了。我就算掐死你一万次也不为过。”郑以晨忽然想到了些什么似的，勾起嘴角笑了。

黎笙气急，涕泗横，她还要上前来跟郑以晨理论，却被手长脚长的郑以晨一把掀到一边。

“……”黎笙被踩到痛脚，踉跄着靠在一边的墙上，大顺气。

郑以晨顺势倒在地上，手机掉在地上，“啪嗒”一响。

“闭嘴！”黎笙惊叫。

“对，她说你不要她了，让我打电话告诉你，我原谅她了，让我跟你说别不要她。”郑以晨盯着黎笙，看她期待的神，觉得甚是好笑，她嘲讽地嗤笑，继续说：“她真是异想天开，袁硕，我不会原谅她的，这恶毒的人你最好早甩掉，不然等以后你们家里死了人就来不……”

郑以晨看着她哭泣不已的样，像是看戏一般。黎笙就是这样，永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把自己看得太，要所有人都围着她转。

郑以晨话音未落，黎笙就已经愤怒地伸手推了她一把。

就一辈不见我。你帮我跟他说说，你说你已经原谅我了，你让他别不要我……”

郑以晨倒在地上，看着黎笙像一只炸了的鸟，甚觉好笑。她站起来，拍拍衣上的灰尘，捡起手机来挂掉。

“别惹我了，离我远。你弱全被我抓在手上，聪明的话有多远多远，别让我再见到你，我犯恶心的时候就特别不理智，容易偏激——你知的，受过刺激的人，总是不太能控制自己的。”

“啊！”无论是黎笙的呵斥、手机落在地上的声音，还是郑以晨倒下时的惊呼，一定都通过线路传到了那的袁硕耳里。

郑以晨不再与她多说，转离去。

她挑衅地看着黎笙：“咦？你是不是说袁硕总夸我来着？那反正我不想要佟越了……袁硕……他好起来还是好的，等他想打人的时候我让他去找你，打了你再回来对我好……也行！反正你又不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你用你电话打，他不接我电话了。”黎笙看郑以晨拿手机，赶报了一串数字给她。

“怎么？你还想打我？不怕我再给袁硕偷偷打电话让他听着？或者我录了音到时候发给他？我的办法可还多着呢，你想一样样来试？看看到时袁硕他还要不要你？”

郑以晨见着黎笙的神倏地变了，从期待到惊恐，从惊恐到愤怒。

“我知，黎笙去找你了？”

她从前都是与人为善的，妈妈焦云教过她，只有善待别人，才会得到别人的善待。可她已经因为善待别人不知被了多少刀，只能穿上盔甲上

“喂，袁硕吗？我是郑以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