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不住的沙，得放下。可她被佟越喂得有些贪心，她想，我轻轻地捧着，是不是就不会从指中漏走？

……

第15章

郑以晨对自己跟佟越说不清不明的情显得十分不自信，甚至自暴自弃地想，只要他想在一起，她就听他的。他不想，她就静静待着。

曾经的郑以晨就是用力过猛了，还没得到佟越，就想要把他死死握在手中，却得不偿失。

“你怎么这么喜跟着我？”

郑以晨被佟越轻柔低沉的声音唤醒回神，这才看到佟阮红扑扑的脸上都是泪。

在后来的日里，她不止一次的后悔。若是当初能想得周全一些，知他只是懒得辩驳，不那么自作多情的觉得他不会一情都没有，说不定到最后，她不会那么卑微。

他是不是说，要继续喜她？

她知，七年前的佟越，没有上闪闪发光的郑以晨。七年后的他，更不会上如今一文不值的她。

她从未想过会从他嘴里说关于喜自己的话，不知他是真是假、是玩笑是真心，郑以晨只觉得惊喜。一从心底涓涓而，似乎要从睛溢来。

“我哪里跟着你了……”郑以晨嘟嘟囔囔地说，偷偷瞄到他不耐烦的表情，这才吐吐承认了：“那不叫跟着你，那叫好朋友之间的联络情。”

佟越只是笑着，看红灯转绿，开了车。而郑以晨则只能不知所措地抱起佟阮，给她着泪，却抿了抿，怕自己再说些什么。她怕说多，怕说错。

“那我每次喊你‘我的好朋友佟越’，你怎么都应了？”郑以晨狡黠的笑容，朝佟越使劲动眉，一副小女的表情。

这近乎卑微的执念，是从心底的自卑里慢慢生长来的，像细菌的滋生，快速且失控。

刚开始的佟越总是很不耐烦，一副自视甚的模样，可偏偏郑以晨就是领会不到，自以为是地黏着他。

……

“这是怎么了呢？怎么又哭上了？”她赶拿了纸给佟阮泪。

那时的郑以晨太过以自我为中心，丝毫不去考虑佟越为什么不反驳，只是凭着自己的喜好跟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妖妖灵继续【腰包已掏到吃土，大家不要抛弃我呜呜QAQ】第一次开车就有小天使发现了，以晨没脱上衣。这不仅是她上的伤，还是心里的，所以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程远那是意外，更不用说佟越了。

“佟佟说，要我还是继续喜你，她说她也很喜你，怕你生气，就掉金豆豆了。”

郑以晨顿了顿，开始讲理：“好朋友之间最重要的一就是要联络情，但是我们之间，我不找你，你就肯定不会找我。那情不就断掉了？那还怎么好朋友嘛？”

佟越终于被她稽的表情逗笑，摇了摇，不承认也不反驳，任她去了。

“哎哟，我没生气呀佟佟，我当然很喜你了。我……”郑以晨怔住，张了张嘴却没有任何声音。

“我什么时候承认过我们是好朋友了？”佟越觉得她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