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训完后，童笙如常离开中心。同时段下课的学员不少，坐电梯时，总会遇上一两个将对金国的好奇投到她上求回报的。虽然童笙以笑待人，基本有问必答，但她从来不问对方学员叫什么名字，以及自我介绍。反正问她的，多半比她年轻，会喊她一声学或前辈，她就顺着称呼对方学妹就是了。

金国有气，语气不太好地说：“问你是不是在等公！”

金国犹豫了一秒，打着方向盘调绕了个圈，再往车站靠近。

刚在白板上写完字回过的金国见状，明手快地一个箭步跨上前救起笔记本电脑，可来不及了，电脑底已经了一片。他恼火地冲童笙低吼：“搞什么鬼！你真的！”

童笙手忙脚地收拾书和笔记本，又翻背包找纸巾，没空回他的话。

黑歌诗图无声地停到公站位，副驾位的车窗被放下，车内传来问话：“等车？”

瓶是她在网上挑了半天才选中的，新件自然惜有加。

童笙咕噜着解释：“刚吃完糖，特别渴。”

童笙：“……”

今天金国不值班，给童笙上完课就往家走。车辆途经捷大厦最近的公车站时，他望见童笙站在车站檐下等着。夜里这场雨下得突然，她没带伞，刚才跑来车站，肩膀已经被打，看上去会着冷。

金国见收拾好了，才放下电脑，说：“这收拾的十分钟算在课时里。”

简单暴又实用的方法。

上课，睛只于金国与白板之间游走。金国授课专业，刚才不适的症状已压了下去，目光不随放，多半胶在童笙脸上，尤其她着糖而鼓起的腮帮。

金国：“……不是叫你带上瓶吗？能不能长记？”

童笙正倚着广告牌刷手机，压没想过会遇见谁又或者谁来搭话，所以金国又提声“阿笙”了两遍，她才错愕地仰起脸应话。

童笙本想凑到车窗前，但一

童笙用光一包纸巾把桌上的拭净，边整理边说：“不行，我很喜那瓶，被偷了怎么办？”

不知多久，终于把糖给没了，人却渴了。童笙要喝，可神舍不得离开白板，遂盲着伸手去够桌边的纸杯，结果直接把纸杯撞翻，白倒了一桌。

金国接过她递来的纸巾拭电脑，嘴不饶人：“我一个张嘴讲课的都不觉得渴，你一个闭嘴听课的却老渴渴渴，鬼投胎！”

“忘了嘛。”童笙也不好意思。

童笙不以为然：“刮也不好，那图案很可。”

那回第一天上课，童笙以渴为由擅自离开。金国最讨厌上课时被人打扰以及学员随意走动，所以让她往后过来带上瓶，要大容量的，上课前满一瓶，够她喝到回家。不过童笙偶尔脑，忘了带，便不得不地去拿纸杯斟。这都次要，今天这样，彻底把金国惹躁。

金国咬牙：“来突破培训的人，没有偷东西的！”

“你有几回不忘？把瓶放在中心，别带来带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