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一遍。”

只有录音没人说话的沉静几分钟过去了。金国停键，未等童笙抬起，他又把电脑旋向她，敲着屏幕指挥：“好，现在看这里的题目，我们把511再一遍。”话语间，他伸手把她的剑5合了起来并没收。

刚才他观察着她。明显的，老题目她吊儿郎当应付，偶尔还咬咬指甲发。可新题目时，她却异常张，睛于屏幕与笔记本之间慌地闪烁替，还握笔握得关节发白。前后两者的表现南辕北辙。

金国敲下回车键，音般的圆女声从他的笔记本电脑导，刹那间弥漫整个a1室。

虽然真题童笙已经过许多遍，但从来不把答案直接填在书上，因为书上填了答案，就不方便下一遍了，所以她的剑桥雅思真题集跟新的无异。书如新，录音的女声与题目乃至答案却是老熟人了，题的时候跟默写无甚区别。

童笙缓了缓劲，答：“我怕来不及。”

“……听语料库，听原文，加速听……”

欣赏了一会她的自我怀疑，金国无情地开腔打断：“不你怎样复习，这两遍听力的实验足以证明，你过去的准备几乎是白费时间。”

金国摆回电脑，抄过她的笔记本，对比两遍听力的成绩，“一共10个填空，第一遍，全对。第二遍，5个。”

第6章

对面传来一声轻笑，“哦？保证满分？”

童笙猛地抬起了脸，质疑地瞪向平静的金国，却无能为力地认同了他的结论。

同样短短几分钟，童笙却过得兵荒。直至录音停止，她已掌心渗汗。

不

童笙认同不认同，金国并不在乎，他问：“老题目时，心情悠哉对吧？可新题目时，你怕什么？”

起初她淡定随意地扫视电脑里的题目，可一扫再扫之后，不淡定了。她突然觉得录音的速度诡异地加快，快到她无法听答案，状态张。

题目，填空类，511，剑桥雅思第5册，test1的1，书本第10页。”

“……不保。”

童笙双手握着笔，纠来缠去的，不敢抬，前方传来的话：“哪次是你的真实平，一目了然。”教她无地自容。

金国把剑5与笔记本还回去，问：“你平时怎样复习的？”

无需看书，金国就轻易说准确的页数。童笙翻开剑5第10页一对照，暗叹他的熟能生巧，同时嘀咕：“这题我都过五六遍了。”

“cambridgeielts5……cd1……test1……1……”

童笙还没转过神，就又听见“cambridgeielts5”的录音再次回响。

“为什么怕？怎么怕？”

“新题目，陌生，怕来不及读题，怕来不及写，怕走神和漏听。”

这篇听力题目的原文，她读过不下十遍。然而，金国把题目变了，把填空位置和题换了，同样的录音问不同的题目，童笙就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