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婷往后一仰，倒在沙发上：“啊啊啊这是什么啊，为什么电话突然就有声音了啊，要疯了要疯了，是我幻听了对吧，枣儿一把醒我吧，用力，我不怕疼，越疼越好......来吧！”

赵枣儿觉到对方的气息变得厚起来，仿佛穿透了电话，变成了有形的东西，这觉赵枣儿已经很熟悉了，她现在已经能很好地控制自己共情的能力，对方的气息、能量、灵力，都是能让她发挥共情的钥匙。

胡婷张地屏住了呼，居室内静谧无声，两个姑娘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话筒上。而素来沉默的话筒彼端，传来了由浅至的呼，接着是一声咳嗽，从这声咳嗽可以听对方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了，但第二声咳嗽被抑制住了，对方轻轻提了一气，“......是迭芝吗？”

胡婷的三观正在崩塌当中。

电话就这样挂断了。

赵枣儿直接把话筒递给了胡婷，胡婷一个劲儿地摇，不敢接，她的下被她自己咬了血，显然是被吓到了。不是说没有鬼吗？不是说电话没有电话线也没有放电池吗？为什么电话会响，里还有人说话呢？

“她叫胡婷啊......”对方轻声。

“哔哔——哔哔——”

赵枣儿确信这不是鬼，但是她又解释不明白下的情况，好在还算冷静，没有忘记电话里的人还在等她的回复，沉着回应：“不是，外婆不在。”

“就是觉，照片里的气息，和电话里的有像。”赵枣儿也不太确定，小心地取下相框，打开后夹板，取照片。照片后写着一行钢笔小字：

“好的，再见。”

照片里的女人穿着制式裙，知又大方，对着镜毫不羞涩地展笑颜，朗的模样和胡婷像极了。

“哔哔——哔哔——”

对方明显又停顿了一下，似乎松了气，呼节奏慢慢变得平缓：“啊，这样啊，你是迭芝的孙女？”

”

“啊，我是......刘迭芝女士的一位老朋友。”

“那需要留言吗？”

“喂？您好......”赵枣儿这一次果断接起了电话。

正文98.铃声三响

看了胡婷一，胡婷摆摆手，依旧没有接电话的意愿，赵枣儿便：“不是，我是胡婷的朋友，胡婷去了。”

“可以啊，怎么了？”

十分文雅的名字，但这条线索不大，赵枣儿又陷了新一的脑风暴。胡婷也不再害怕，尝试着从记忆中搜索有用的讯息，不知不觉到了十二，电话又响了起来。

“是，外婆年轻时是记者。”说起外婆，胡婷有些骄傲。

迭芝，刘迭芝。胡婷外婆的名字。

1970年，刘迭芝于白山塔照。

“能拿下来看看吗？”

“不用，不用。”对方起先否定了，随后又改变了主意：“我姓贺，加贝‘贺’，回我会再打过来。”

胡婷闭上睛，一个坐直了，朝赵枣儿的方向伸脸，但赵枣儿并没有回应她的胡言

“请问您是哪位？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