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啊，九几年到零几年的时候一般人家里都是电话机吧。”

电话那始终没有声音，沉默着，无声无息。

“说来话长。我尽量长话短说......”

“......我当然知人都是会死的，”胡婷一气：“想麻烦你的不是这件事。外婆住院后，房就空了，我工作后也只有过年才回来，最近住回来，发生了很怪的事——”

胡婷走到电话机边，有些新奇地打量着老家伙，不知这个时代谁还会打固话，但是她依旧没来得及接起。又隔了一会儿，电话终于响了第三遍：“哔哔——哔哔——哔哔——”

“每次接起来，都没有人说话。”胡婷声音颤抖了起来。

“那你之前有没有用它接过电话？”

旧时的电话机铃声是单调的“哔哔哔”，那天电话只响了一声，胡婷一开始以为是电视，便没有在意，过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起来，“哔哔——哔哔——”，这回响了两遍。

“报警了吗？是不是被变态盯上了？”赵枣儿在时接过不少这样的都市异闻。

“......”

奇怪的事情了吗？”

果不其然，胡婷一字一顿：“电话本没有线......”

胡婷摇摇。“我也以为是变态，实在受不了了就想把电话线了......”

正文97.铃声二响

“喂，您好。”

胡婷毕业后一直在C市工作，这几天实则是请了长假回来的，原因是自小照顾她的外婆住院了。胡婷三岁时父母离异，不负责任的家长把胡婷丢给老人家，双双远走，而今也有了新家，与外婆相依为命的胡婷，把外婆看得无比重要。但或许是年纪到了，老人住院已经两个月，医生已经通知家属准备后事。

赵枣儿看了手机，快十一了。

“家里有一台老旧的电话，”胡婷比划着，“一直在柜台上放着，但是外婆每天都会，看起来也很新，手机用得多了后，家里的固话就用得少了，半个月前，电话突然响了一声。”

胡婷迟疑着把电话挂了。而那之后，无声的电话会在每天的十一半、十二、十二半打过来，分别是一声、两声、三声。

“不是。”胡婷叹了气，肯定：“不是的，这台电话从我小时候就有了。也是二十多年的老古董了。”

赵枣儿已经知胡婷要说什么了。

没有电话线的电话机，每天准时拨来的电话，分别会响铃一声、两声、三声，接起电话后，却是无声的问候。这样的事情，若是鬼，也应该是一个无害的、调的鬼吧？或许是个孩呢。

“喂？”

赵枣儿想到了哭鬼。辜家从庄家离开后，辜尔东也好、哭鬼也罢，都没有再现过，赵枣儿大概也明白了哭鬼接近她是有

“是不是模型电话？”尽赵枣儿心里知对满怀期待的人提这样的异议不太好，但她还是说了：“又或者，闹钟之类的？现在不是有很多奇怪造型的闹钟吗，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