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滋味不好吗？”苗壮笑着，“活的人才能疼。”

正文74.师父

当天下午与辜家的对峙顺利得近乎平淡，平淡得几近无趣，让一众想看好戏的人失望不已。

——二夫人？赵枣儿心里推算着这位妇人的份，突然屋里原本叽叽喳喳的女人们都噤了声，看了看二夫人，彼此面面相觑，气氛顿时冷了下来。

，才。

小声耳语一番，苗壮满意地看着哭鬼答应。

“我能让你灰飞烟灭，也能让你继续快活下去，懂吗？”

午饭后两人一走回西苑，庄祁与她没说两句，就被庄老爷的人给叫走了。赵枣儿独自回到西苑，还没来得及让小晗为她答疑解惑，一拨又一拨的人接连上门来近乎，携着丰厚的礼品，亲亲的，让她好不习惯。小晗比她些，帮着她应付，但那些个妇人不停话，样百，赵枣儿完全不是对手。

“这就结束了？”赵枣儿也有些懵。

“赵枣儿的朋友你认得吧？那个女的。”

经过了中午的那顿饭，她本以为下午的境会更加艰难些，没想到辜家既没有为难她，庄家的那些亲戚也都客客气气的。而对峙一结束，辜家当即带着辜尔东离开，庄家的其他人也鸟兽作散，偌大的会客厅变得空空。

“二夫人。”小晗恭敬。

“嗯......”

“嗯，”二夫人赞同地，走到赵枣儿前，“东西送到了就走吧。”

“这不是知你骨不太好嘛，那好意思总叨扰。”一个略显富态的女人堆起笑：“这小祁第一回收徒弟，我们带些东西来看看，也是应该的。”

“别的不说，你还是像人的。”意味长地夸了一句，苗壮伸手，张开五指，罩在哭鬼脸上，墨蓝光闪过，拿开手时，哭鬼的脸便恢复了原样。

“舒——？”

“嗯。”赵枣儿，她也是这样想的，但是辜致逹一上来就快地把所有问题都揽回辜家上，先前的指责通通解释为误会，与先前咄咄人的态度截然不同。而庄祁竟也毫不犹豫地把辜尔东放了......

哭鬼连连。

看向一旁的庄祁，赵枣儿心情有些复杂。

“对。”苗壮赞允，“认得就行，替我事吧。”看着哭鬼些许不情愿的挣扎，苗壮住它的肩膀：“很简单的，不为难你，也不会害你的枣儿，只要你......”

“不疼了吧。”

哭鬼不敢应答，肚不停抖着。

“这么闹？”门外又走来一位妇人，发灰黑，红黑的连衣裙贴又得，材窈窈，脸上有些许细纹，却不影响她的风韵。“这几天也没见谁来我这唠唠嗑，怎么今天一窝蜂聚齐了？”

妇人绷着脸，面不虞，已经被狂轰滥炸了半个小时的赵枣儿心里一抖，这妇人方才也坐在主桌上，地位似乎不低，讲话也不客气，那九婶说什么，她都给怼回去。

赵枣儿还

“比想象中的快啊。”庄珂坐在一旁，“还以为会一直死缠烂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