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拿一张符咒，在两指间，心里默念庄祁教她的静心咒，赵枣儿慢慢冷静下来，等着暗蛰伏的责难。但这袭击来得很是“温柔”，离赵枣儿不远的地方突然现了一对双胞胎，“，你为什么打她？”

“我拍错地方了，吓到她了是不是？”赵枣儿看着前的双胞胎，又拿袋里的最后一张符纸，一手持着一张，哄骗这对双胞胎鬼：“我这还有两张纸，我们也玩拍手游戏好不好？”

好啊好啊好啊、好啊好啊好啊——这群鬼孩像是雨后的笋一般继而连三地冒来，很快变成了一大群，他们都开心地答应着，一层层的声浪堆积着，像要掀起一场大的海啸。赵枣儿站在这海啸的面前，受到将要被覆灭的大压力，手中的两张符咒变得微不足起来，连方才让她自信满满的方法都变成了可笑的小伎俩。

“没有，不是打她。”赵枣儿一个牵的微笑，让自己看起来亲和些，“我不是打她，我是在跟她玩，玩拍手游戏。”

庄祁曾对她说过，她的质异常，共情时创造的情景过于真实，所以她如果分不清现实、幻境和共情的区别，迟早有一天会迷失自己。赵枣儿此刻也说不清楚，自己是又产生共情了，还是在这些孩鬼的幻境中呢？

赵枣儿没有意识到是这群鬼孩着

“，你为什么打她？”双胞胎又重复了一遍，而这个“她”，显然是指刚刚那个......

袋中的符咒，反手就是一拍，也不知拍在了哪里，只听小女孩尖锐地叫了起来，松开了她的大，赵枣儿当即像兔一样蹿了去。

这对双胞胎看起来不过四岁，手拉手站在一起，睛里都是白，直勾勾地“看着”赵枣儿，两声音叠在一起，赵枣儿突然意识到这些孩应该就是方才在她耳边回转不停的童声。而这个“她”，应该是刚刚那个......

由双胞胎牵，这群孩像大的连结，成堆地向赵枣儿涌近，赵枣儿把符纸兜里，转就跑。

赵枣儿壮着胆向前迈了一小步，她设想的很好，这个计划似乎上就能成功，但接着从双胞胎的后冒一个又一个差不多大小的孩，它们都是一副瘦弱的、只有包骨的模样，歪扭着，翻着白看着赵枣儿，神情“兴奋”，嘴里都喊着：“好啊——”

“好啊。”双胞胎鬼笑了，白里多了些黑，裂开嘴笑得很是开心，只是它们惨白的小脸、稀疏的眉，凹陷的脸颊，看起来很是渗人。

让人疼的小孩的哭喊声又现了，刺激着她的鼓，想要穿透她的耳朵钻到她的脑里去。赵枣儿奋力跑着，鬼孩渐渐追了上来，甚至从两侧包围了她，得她无路可逃。前的路越来越窄，突然间那棺木闯她的视线。

觉跑了有一两百米，赵枣儿才停下脚步，气吁吁地回看，刚才那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并没有追上来，但四周的安静依旧让她不安，加之一通跑，她现在彻底迷失了方向。

“可是我们都看到了呀，你打的是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