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走？”赵枣儿攥着平安符，手心里都了汗，“我刚刚怎么走都走回来了。像是鬼打墙。”

“我在梦里见过她，庄先生，这是共情吗？”

把可能失业的事简单代清楚，赵枣儿很是抱歉，庄祁表示不在意后，赵枣儿理了理思路，说起方才在戏台上的那个女人。

“没有。”赵枣儿大致判断了方向，继续朝前走，已经将近十了，想到大兴的话，赵枣儿加快了脚步。“奇怪的东西，

赵枣儿一怔，但是庄祁的语气太过于不容置疑，赵枣儿只好停在路边，把包放到地上，从上的每一个袋开始，一个一个翻找过去，连背包也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想看她的脸，很烈的那情绪：想要她转过来，可她一直背对着我，包括刚刚，在戏台上，也只能看到背影。”想到那个背影，尽可怖，但赵枣儿还有有些迷醉：“特别漂亮的一个人，瘦瘦，长长的发，还有......”

“什么？”庄祁没有听到。

庄祁的话醒了赵枣儿，先前一直不觉，现在想来，在梦里也好、方才也好，如若她是与某个魂灵产生了共情，那这个魂灵，绝不是那个女人——而是一直看着女人的某个人。

赵枣儿应了一声，连忙照。

“可是，我在顺和村没有看到任何一个鬼啊。”赵枣儿忍不住。

“没看到，不代表没有。”

“先离开吧。”

“她穿着的衣服是现代的衣服，跟那戏肯定是没关系的，”赵枣儿把自己的分析说与庄祁听，“只是我只看到她的背影，本不知她的长相。”

“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一定会有一个媒介，成为引起了共情的开关。”这个东西不一定很大，也可能离赵枣儿非常近，以至于本就的赵枣儿，有了这般烈的反应。

庄祁沉：“是，但你在梦中并非变成那个女人，而是看着那个女人，很难说清楚，你共情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她很白。”赵枣儿收回自己飘飞的思绪，努力找到一个形容词：“像纸一样白。”

但赵枣儿怎么想，也不能把编辑的这几位同事与下的这件事放在一起。赵枣儿换了个思路，既然她在共情中一直在看那个女人，不妨从女人的份手。

有。

——还有她的耳朵。女人把发掖到耳后，两只耳朵，小巧的、圆的，完整的。

“用手指沾唾沫，抹在眉上。”

庄祁的话让赵枣儿陷思索。她在动车上就了这样的梦——当时离她最近的，就是同行的李娜娜等人了。

庄祁的话让赵枣儿打了个寒颤。可她既然都没有接到鬼魂，又如何产生共情呢？

这回顺利离开了村庙。赵枣儿隐约记得回招待所的路，好在路灯还算明亮，又有庄祁给她壮胆，她倒也不那么害怕。

“背影？”庄祁蹙眉。

纸？庄祁锁眉，“你翻一翻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