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记得了。”
“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一笔款,可对人家来说却不算什么。我听人家说,杂志社里
最普通的一个编辑一个月都能挣二三十块,更不要说给我写信的那个人还是个副主编。副主编就是
理那些编辑们的二把手,再往上一步就是最大的编辑了。”
“呦,刘艳,你瞅瞅,路上那个是不是你闺女啊?”
“该不会是骗吧?还是什么违法的事儿?不然怎么会这么多钱?”
温向平失笑,
刘艳还要尖声反驳,走在他们前面的人已经听到了声音转过来,那熟悉的面孔,赫然就是刘艳闺女儿――王玉兰!
“咋可能!我家闺女跟着女婿去城里享福去了,咋可能在这儿了!”
苏玉秀问。
“和朝甜宝抓蚯蚓去!”
苏玉秀虽然不知原因,但丈夫这么说了,必定是有他的原因,于是
,
苏玉秀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颊,又问,
刘艳尖声,
苏玉秀捂着嘴惊呼,要知,一个有好几个劳壮力的家
一年
到
,再扣掉给生产大队平摊到每家
上的当年
销,也不过才剩三百块钱左右。
……
“你咋回来了?女婿呢?”
苏玉秀这样一听,果然安心许多,敬佩,
一天的劳作结束,乡民们走在回家的路上。
“你前些日不是在城里看见爸妈了么?今天过去上门看一下了么?”
“是十多块钱。”
“读书人就是不一样,同样是过日,人家就挣得比咱这些庄稼人多的多――”
话说到一半,苏玉秀突然没了话音,小心的看了看温向平一。
“我是得多小心才能让你这反应?”
苏玉秀有些惶恐,担心的抓住温向平的手臂问,
这些就是他们过冬的粮,产量这么
,就不怕挨饿了。
“走,先跟妈回家,咱回家再说。”
玉秀掰着指算,
温向平揽住妻的肩膀,平淡
,
王贵祥夫妻俩看见真是自家闺女儿,连忙跑过去问,
“嘛去?”
红薯地集中在村中央的地方,那里的土是村里最沃,最连续广袤的,同样也是离山脚最远的。
红薯这东西不仅产,周期也不长,赶在天气转冷前,下的红薯秧
终于能收了。于是,第五大队的乡民们又忙碌起来,每日在红薯地里
刨
一筐又一筐的红薯,看着喜人的收获,乡民们脸上都
了笑容。
突然,一个妇人惊讶的喊到,
旁边的人也跟着瞧了瞧,说,
温向平接。
温向平安抚的拍拍妻,
王玉兰正要说话,又被刘艳拦住。
“天哪!”
“没有,我们和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往后见了面能笑着个
就行,平日里不必惦记。”
温向平怎么可能知人家普通编辑月收
多少,不过是他为了安妻
的心编的罢了。
“我――”
像他们家,一年下来不倒欠大队钱已经算是不错了。
“祥,那好像就是你闺女儿啊,你仔细瞅瞅。”
“这样啊。”
而温向平不过写了一个月的字,就挣了他家好几个月的收?!
温向平笑。
温向平又要拉着妻门去。
“那你之前写了几万字,岂不就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