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
“你说。”
有鬼,肯定有鬼,我忖了忖,问:“你真在苏州吗?”
“好事坏事?”
“少骗人,不事你会直接回家吗?平时你都一两个月才回家一次的。”
“哼,还下次,再有下次你脆别回来了。”
“真没啥事,乖,别想。”
“不说算了,到底什么时候来看我”
几秒钟后刘穆打过来,我挂了,他再打,我再挂,一来一去三四次,等我火气消得差不多了,才了接听键。
由于没有手机,无法和外界联系,两人仅靠有限的徒步下山,途中遭遇暴雨,
路塌陷,辗转耽搁了不少时间。万幸两人都有丰富的野外生存经验,又年轻
健,才没有酿成严重后果。
六月末,长江以南刚刚梅,雨
减少,天气开始变得
情奔放。
他呵呵闷笑,“不用给他说,他已经见识你的悍了,一接到我电话就诉苦,说我再不回来,公司都要被你拆掉。”
“赖我吧,就赖我一辈。”他突然压低声音柔情似
地说。
“什么事?”
“在苏州,刚回家。”
这什么话,原来我是自找麻烦瞎折腾,上赶着犯贱,我气得二话不说,啪地就把手机挂了,对着安全通的门一脚猛踢。
“他活该,你要真的事,我们赖他一辈
。”
“那我来看你吧。”
“唉,可能我没时间陪你玩,还是下个月再说吧。”他吞吞吐吐起来。
“再也不敢了。”
“你现在在哪?”
这件事情让我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我恐怕放不下刘穆了,他不应该是某人的替代品,也不再是
激,不再是回报,
就是
。
“这个月可能都不行。”
“当然,在家呢,这是我家座机。”他回得坦然。
。
“对不起,手机丢了。没想到你会这么着急。”
“家里有事。”
我又喜又疑地收了线,把发的手机拽在手里,飞快
了决定,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少打虎,今后不
去哪里,绝对不许关机,随找随到,去给你们老板说,危险任务不准派你。”
“麻——”我呸一声,但止不住笑。
他好脾气地赔小心,“亲的,对不起,给个机会听我解释好不好。”
听完他的讲述,我责怪:“不是说过不去危险的地方吗,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行,那我上班去了,我们晚上再联系。”
“那周末来看我呗。”
下午三四,日
正盛,从酒店的窗
往外看,
光白漫漫地
原来刘穆他们此次前往四川,是和著名杂志联合拍摄汶川地震后龙门山脉沿线的地貌改观。前期一直顺利,任务结束后,其他人直接回成都了。刘穆为了拍山杜鹃,和同事转去了海
三千多米的九峰山
,恰巧发现有一伙人在非法捕猎国家一级保护动
绿尾虹雉,两人上前阻止,和捕猎者起了纠纷,对方手持土□□,形状凶悍,刘穆他们落了下风,纠斗中手机全被对方掠走。
“亲的,我想你了。”
“这次是突发事件,下次一定小心。”
“嗯……有事走不开,可能要过两周。”他有
迟疑。
我顿时不舒服了:“什么意思呀,回苏州了才想起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