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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2/2)

“没什么。”

快要睡熟时电话响,一听那铃声就知是谁,“每晚一歌”时间到,但今天我是特别的疲倦加烦躁。

“嗯,再说吧。”

“哎呀——真没有。”

“什么?”

专访讲的是他作的一个照明电产业重组项目,不仅披了项目的来龙去脉,顺带也简单介绍了他的背景,对他的介绍虽然只有短短几行,但我注意到他的新职位,看来他如愿以偿,终于又回到上海,并且升职了。

“鼻音那么重,肯定冒了。”

“没有。”

“我——自私?”刘穆反问,然后压抑着嗓笑一声:“那好,你睡吧,我不打扰了。”

“你那个铃声不对,改天还是换一首吧,我发现最近你常常听不到。”

“声音怎么了?冒了?”

刘穆哄我,“你睡,听我说吧。”

晚上睡前我偷偷喝了好多红酒,喝到微醉才上床,其实我是个意志力薄弱的人,每到心里不舒服,总会借酒借烟消愁,哪怕愁更愁。

“嗯。”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和刘穆“止于礼”,不是因为我突发奇想决定守如玉,而是因为和前一个人的“发乎情”太难忘。

我又忘了,这是个多么锐的男人。

一滴泪不知什么时候冒了来,我用手掌揩掉,在办公室发了一个小时呆,掉了两烟,才打车回家。

“是没想好回不回去,”他停一下,用很低的声音继续问:“还是没想好继续和我在一起?”

他不再说话,黑沉沉的睛映着外面的灯光,让我不敢对视。

“有什么不对!”我突然烦得不得了,提嚷,“天天这么晚被你扰,睡眠不好,没病都整病了。你别这么自私好不好,你X迟到无所谓,我不敢,明天要起早上班!”

在分开一年多之后,我又看到了他,还是清淡的五官,蓄的表情,我梦中总是看不清的脸,从IPAD凸现来,轻飘飘就把我心中的千里之堤击溃了。

“最近气温变化很厉害,我有几个同事都冒了,你小心。”

可以看到几百米外我家小区。刘穆手枕着脑袋,在沙发上长摊着脚了好一会儿,等某个地方终于恢复了正常,他打开电视,看凤凰台时事直通车分析港岛时政。

可惜就算贼心不死,也无法随心所,连打个电话,都好像顾虑重重,现在,毕竟是别人的女朋友了,而他,可能已经复婚了吧,还是不要打搅别人的生活了。

“没听到。”

从去年二月到现在,我以为自己早就死心了,直到今天才知,其实我一直贼心不死。

没多久他过来趴在我边一起看风景,夜里十钟,底下南湖路仍旧车龙,小吃街的夜宵排档开始闹起来,各的招牌争奇斗艳。

“还是不想回上海吗?”刘穆突然问。



“嗯,说呗。”

我没好气的哼哼,“睡着了。”

“晚上打了好几个电话怎么都不接?”

“噢……没想好。”

“不对,你声音真不对。“

我知念旧不是个好习惯,理智提醒人放未来,而情却总拖人后。刘穆走后没两天,我手贱,忍不住上网去搜某人讯息,乎意料地在一本财经杂志的电版上面搜到了上个月他的一篇专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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