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

但这个大致的方向对于亚来说，已经足够了。

亚愣愣地盯着影像没有说话。

亚看了一顾央手中还剩半袋的小鱼，在心中又叹了一气。

作者有话要说：　　你的好友红娘·

原来人鱼是一个这么能吃的族吗？那他是不是要考虑一下孤独终老算了？照少将夫人的这吃法他本养不起。

顾央第一次说起想围观他训练的时候，亚虽然不解，但还是抱着给少将夫人一面的心思照了，然而结束的时候，她却给了他的“表演”一评。

“好吧。”亚叹了气。

亚，“漂亮。”

等再有空隙回，就见顾央手拿着一杯果饮品喝着，里发“哧溜哧溜”的声音。

顾央将手发间一拂，微笑，“没有然后了呀。哦，对了，然后我们来说说你在这场表演里理得不太彩的地方。”

“抱歉，”亚回过神来，脸上不自觉地带了一急切，“我有走神了，请问这位是？”

顾央抬起，问，“怎么样，好看吗？”

顾央一咬下香炸小鱼的脑袋，饶有兴致地打量亚的脸，“我的妹妹艾薇，她漂亮吗？”

因此之后的围观训练就顺理成章，更像是一场“老师”对“学生”的指导，尽这老师将正常训练定义为表演，还一直在一边啃零。

顾央抬看到他格外复杂的神，挑了挑眉，“怎么？被我的量吓到了？”

“漂亮就对了。”顾央收起投影，了指尖。

“啧，”顾央拿起一个香炸小鱼放嘴里，嫌弃，“拍上了，一都没有我家舟舟会说话。”

亚摸了摸鼻，保持沉默没有说话。

完全不备专业的、全凭觉的指导，意外有用，虽然只能给亚一个大致的方向。

说着她一顿，低打开光脑，“给你看一只人鱼.......”

“.......然后呢？”

“看在你给我看了几场免费表演的份上，”顾央睨他一，“放心好了，人鱼没那么大的胃，我在现实里也吃不了多少。”

空间里忽然现一只女人鱼的影，她有一柔顺的棕长发，面容，穿着一件丝的雪白上衣，袖犹如朵一般，鱼尾则是漂亮的浅粉，让整只人鱼看起来都十分小。

亚轻咳一声，“不，我只是觉得像夫人这样.......十分有福气。”

待一整场训练结束，光屏上记录的模拟零和饮品的数值明晃晃地显示着：13。

听起来是相当的闹。

.”

他险险躲过一次光弹击，就听到这次的声音换成了“喀呲喀呲喀呲喀呲.......”估计是某位夫人又换了一袋零吃。

她微微侧着，目光看向远方，嘴角轻轻弯起，像是在对着什么人微笑。

看顾央又兴致地让系统模拟第十四份零，亚哭笑不得地提醒，“夫人，全息模拟的虽然是假的，但这样吃会给胃造成饱腹的假象，可能你回去之后会吃不下午饭。”

“好的，夫人。”亚努力收回飞到天外的神魂，听顾央说话。

“没关系，”顾央摆了摆手说，“我还不饿。”

第十四份零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