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已经有了答案。

天亮之后，容宴、李廷济、张庚和吴一方四个人就带着手和铁锹往发现尸骨的地方去了，周明戊和容粟留在别墅里，作为人质等他们

只要替顾央葬好了尸骨，别墅就再也不会成为她的桎梏，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将会产生的后果无法估量。

容宴不动声地用指腹摸了下耳垂，而后放下了手，“现在看来你已经不需要我的安了。”

“容宴，”顾央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的名字，那张极其貌的混血五官在她不笑的时候就显得沉，“你以为我是谁？我是厉鬼，靠着死前的怨恨才留在这世上，杀戮就是我的本。而且就算我杀了人，也没人能找到我。”

“......我知了。”容宴了，“等天亮之后我们就会去帮你安葬尸骨。”

“......我不会去害无辜的人，”顾央为他的锐到一丝惊讶，但她并没有完全松，“但是如果遇到那两个动手的人，我不能保证。”

“我没有经历过你经历的事情，无权评判你，”容宴抬手去拨她放在自己间的手，冰冷的手十分轻易地就被拉开，让他里闪过一丝意外。

地放在了咽。

“我不知对于鬼来说有没有规则，”他开，“但我相信有某规则是禁止你们随意杀戮的。佛教中有说，这是罪孽。你真的想因为几个社会的渣滓，让自己净的手沾上人命？”

顾央生生地撬开他的心，用近乎谋的方式着他了选择。

容宴跟着回过，顾央的影已经消失不见了，“找到了，在墙边上，”他拿手机看了时间，“还有三四个小时我们就发。”

“对，我选择继续帮你，”容宴轻轻呼了一气，“但你必须答应我，去之后，不许动任何人。你应该也不愿意那害人家破人亡的鬼吧？”

顾央沉默，而后轻嗤了一声，推开他飘远了几步，“本来就不是我的错。”

容宴抿了抿，稍稍低，看向她惨白得给人以脆弱错觉的脸，低声，“但这都不是你的错。”

容宴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汇，像是一场无声的战争。

......

她歪了歪，一个饶有兴致的笑，“真令我意外，你还会说这话来安我，我还以为你恨不得我早魂飞魄散呢。真是贴啊，小甜心。”

他走过去打开门，见是吴一方和张庚站在门外。

话音刚落，“砰砰砰”的敲门声传来，容宴顺着声音看去，才发现门在不知不觉间被关上了，门锁也扣了下来。

容宴之前选择天亮之后再去埋葬尸骨，除去光线太暗的原因，也是因为他心中还没有决断，究竟要不要将这样的一只很大可能上会带来无穷后患的女鬼放来。

“而你应该也已经了选择。”顾央看着他，笑容里有一得意，“你选择继续帮我。”

“东西找到了吗？你怎么把门都锁上了？我和吴一方还以为你了什么事，”张庚往里面探看了一，惊讶，“嚯，这杂间还大的啊。”

只要遇到与十二年前死因相关都事情，她内的怨气总是难以控制，这怨气与她的心神相连，一旦崩溃，她不到完全理智。

她确实难以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