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不自在地说,“宴宴啊,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担心到时候还是不能到那个、那个顾央的要求,让我们都不能,咳嗯......”
“......没有。”容宴否认,他并没什么反抗的动作,顺从地坐在房间里的床上,只留给顾央一个脑袋
,“我知
,我没有任何生气的资格。”
张庚沉默了。
“我们还是先听容宴怎么说吧,”吴一方安抚,“他不会随便把大家的
命当作儿戏的。”
皱眉,“你这样答应她的要求太过草率了,如果你没有查
来怎么办?那么留在别墅里的人就......”
“对啊,”顾央随意地应,她的
形化作黑雾,在容宴
后重聚,“我知
你在气什么,气我留下你的
。”
好在他们的担忧并没有成真,除了时不时会被忽然飞起的各品砸到,听到不同的男声女声在屋
的各个地方传来,还有被地下突然冒
的手抓住脚腕,平地摔跤,连作为主人的顾央都没有再见到。
“我知,我知
,”顾央低声
,微微弯腰
住他的耳垂轻轻
,让他控制不住地抖了抖,“但这里这么多人,你还是会选择让你的
先走。”
“我必须答应她的要求,”容宴看着不远的地面,淡淡
,“当时我
本没有任何选择的机会,如果我答应得再晚一步,死的就会是方雅。”
他半晌没有得到任何回答,抬起,就见顾央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笑得还很开心的样
。
顾央也不在意他的回应,她从后攀住他的肩,给人以温柔的错觉,“而你也知
我留下她的原因是什么,只有将她留在这里,我才能相信你会认认真真地完成我们的
易。”
“......无论是谁留在这里,我都会认真完成我们的易。”
熬过了第二天,这次他们再不能决定由谁离开,而顾央则更加任,随意地指了
,放他走
了别墅大门。
容宴没有说话。
“你在生气?”顾央很容易便将容宴抓了二楼的房间,还让焦急的容粟等人怎么也走不上二楼,只能徒劳地在一楼原地打转。
“我会查清楚的。”容宴用肯定地语气,“我一定会查清楚。”
“你确定你不是在向我撒吗?”顾央贴近了他,打量着他脸上的神情,“重复说着没有生气,却用这样的姿态对着我,好像在等着我来哄你一样,果然还是个小孩
啊。”
之后的一天一夜里,剩下的七个人依旧被困在别墅里,整天提心吊胆,害怕又来个和幻鬼一样的鬼,让他们都不能等到容宴去调查女鬼死因,就先
代在了这里。
“是么,”顾央冰冷的手贴上容宴的脸颊,意味不明,“我在这栋房
待了十二年,在此之前,我就是现在这个样
。”
她用最轻柔的语调说最现实残忍的话,“在你心里,最重要的
“宴宴......”容粟担心地看他。
前一天晚上听到的小孩哭声也没有响起了。
到?!”
“你已经死了十二年?”容宴皱起眉,这意味着死因更加难找到。
容宴想要偏过,理智却让他和顾央对视,“
照我国法律,年满十八周岁为成年人,我在一个月之前已经满了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