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这方面。”

“哈，我就知。那小期待那么久，说不去就不去了，委委屈屈的样儿。老实代，你在Chekov的成绩上动手脚了？”

“我的确……策划过我们的相遇。但并未使用任何迫手段。”

亦步亦趋，见招拆招。Kirk不得不承认他还享受和Spock之间这博弈般的试探，里面掺了的是真心或假意，Spock不问，他不说，谁也不戳破。小火慢炖，总有谁会忍不住先上钩。

“你没有否认。”

好吧，其实他知的。接下来顺理成章发展些什么，也心知肚明。

香和苹果味冲淡了车厢里的雨的气味。Kirk低下嗅了嗅，看向左边：“要尝尝吗？”

Spock摇摇。他虽抿着但看起来心情不错，丝毫没有受低气压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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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rk向后靠去，不再顾忌发会不会椅背。他闭上睛轻笑：“你的手段实在不够明。太显了。”

Spock没有回答，Kirk睁开左瞄他，瞄到消失在角的狡黠笑意。

“问题的答案需要自己找寻。”Spock等着他靠得愈来愈近，纹丝不动，直到另一个人的嘴的温度贴上来。他看见Kirk的睫遮住蓝宝石似的睛，低声应答，“……学员。”

这便是他们所需要的一切。

外面的雨一直淅淅沥沥到很晚，屋内另一番光旖旎。没有人有时间分神注意别的世界，也不会有人知这是这个天的最后一场雨。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有一个问题，教授。”Kirk凑近他，垂下睛，称呼喊得轻巧，弯起嘴角一字一句落地有声，“这是个……邀请吗？”

“我可不信你。”

“我向你保证我没并无此意。”

“并未。”

“我并未……承认。”

“告诉我，画展那次，是不是你威利诱Sulu的？”

或是他本错置记忆的逃犯。

车停了下来。雨帘遮住了视线，把他们裹黯淡的狭小空间里。Spock上那日气息正在化和淡褪，他们陷黏稠的气氛。

还说没承认。明明一五一十，供认不讳。

“你在暗示我。”

“巧的，在这也能遇到你。”Kirk觉得自己在自说自话，“所以，你来这什么？”

“Chekov学员的优秀并不因我主观判断而改变。”

从上车到现在他都没有向Spock说过自己的目的地，而路边倒退的风景也明显不是朝家去的方向。他沉默着，不知Spock将要带他去哪里。

“你可以自行作假设。”

“你明白，只是装不懂，对吗？”

他从Spock的纸巾盒里几张着发，但还是滴落到真座椅上。教授看起来不甚在意，专心地开着车从熙攘人群中找到路。Kirk把成一团烂掉的纸巾扔手边的袖珍垃圾桶，忽然想起什么，从大衣内袋里拿苹果派——哇哦，一个惊喜，它们完好无损，也没有在衣料上留下油渍，甚至依然温。

“我认为我值得信任。”

“绝对有。你打算诱导我说什么你想听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