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Mima小声答。她倚在他膝盖上，没有抱着抱枕的手指向另一边，“Ko-mekh。”

Kirk当然不会相信他这说辞。只是当他准备反驳的时候胳膊肘忽然碰到了PADD，一阵蓝光从屏幕最上方扫过一拉到底，然后很不幸的，顷刻间几个小时的心血化为乌有。

“Holycrap——”

很好，这下他彻底没那个心思纠结Spock的问题了。

小姑娘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夜。照往日，她多抱着月亮先生打个呵欠翻继续睡，但今日不同，Mima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接着走下床，门在她面前无声地开，她顺着有光的地方一直找到书房去。房间里的瓦肯人仍然对着PADD工作着，而另一张桌旁的人类早就趴着睡着了，上还披着衣服。

现在Kirk已经知了，Spock会对自己的女儿充满意。那么伴侣呢？

到McCoy在说些什么的时候差没一个手抖把PADD摔了：【怎么可能？！我还不想死，Bones。那可是瓦肯人，真的有人类能够承受瓦肯人吗？——不过我得承认，Spock教授真的比想象中还有魅力。】

Spock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垂下睛，注意力回到面前的工作：“你说了来，在你并未注意到的情况下。”

他转过，撑着下偷偷瞅着那边专心调试着什么的Spock。瓦肯人廓锐利如刀削，在PADD的柔和蓝光映照下仿若一副画。Spock在学校里的确就像个没有心的家伙，不苟言笑且不通情理；但一旦离开学校、回到家里，想象小Mima……Spock也不是那么完全的机人。

“……”Spock像是应到什么一样，忽然抬，棕的瞳孔直直对上Kirk的（这让他心漏了一拍，基本是吓的），“如果你想知，我的伴侣已经不在边。”

Spock注意到这个小家伙，从发着光的屏幕上移开视线眨了眨睛，适应更黑暗的地方：“女儿。”他低看看她，“你的鞋呢？”

这条消息得到了很长时间的静默，最后McCoy只是说：【我一丁儿，一丁丁丁儿都不想同你讨论瓦肯的生理问题。】

“Sa-mekh？”小孩儿轻手轻脚来到Spock旁边，扒上他的膝盖。

Kirk眨了眨睛，消化着这句话的义。是短暂的离开还是长久？是不在同一个地方甚至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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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Spock摇摇，把光着脚的小孩抱起来，即便地板是温的，“他并非你的Ko-mekh，那样不合礼节。”

Kirk忍不住暗笑起来，他的好朋友就是这样，拐弯抹角瞎担心——他怎么可能真的会对Spock下手嘛。就像所有人都知的那样，瓦肯人可没有什么谈恋的那一——Kirk思绪一顿，忽然又忆及关于Spock教授的伴侣问题。

“他在47.6分钟之前睡。”Spock解释。

“等等，我什么都没说，你怎么知我在想什么？”Kirk眉一拧，找到了更重要的问题。

“Sa-mekh不抱着他去睡觉吗？”小孩问，“像以前的Ko-mekh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