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你说人真的是这丫鬟杀的么？”洛石在白漫边轻声问。

白漫撇撇嘴：“杀没杀还不能断定，可我看她和她家小之间定然是有些过节。从方才到现在，她就看了两边的摆放的尸。惧怕有之、畅快有之，唯独没有悲伤。”

这时，池睿的惊堂木猛然一拍，吓得堂下的两人一个战栗。也同样吓了白漫一。

惊堂木一过，全场安静了下来。

“是！据老夫查验，这尸首死亡时间超过两日，应是前日午时至傍晚这期间窒息溺而死。”周老抬起回。

“可她哭的那么伤心。”洛石觉得要是她，不到真心难过如何会哭的来？

“回，回大人！是昨日不见的。”小双就是那个女孩，吓得连忙附叩拜。

“啊！”小双惨叫一声，不住的挣扎。

“这丫鬟简直黑心啊……”一妇人啧啧摇。

“一定是你杀了小！”这小伙突然扑向了小双，伸手掐着她的脖：“我要替小报仇！”

立在两侧的衙役当下就冲了过去，将两人拖开。

“你撒谎！”一直低着脑袋的小伙猛然抬起了，打断了她的话：“平日里小就算要去米铺，也定然会带着你去。可昨日是你说小还在屋里睡觉。直到午时才小去了米铺。”

“小双，你说你家小是昨日不见？”威严的声音从上首传来。

除了昏迷的米店王老板之外，堂中央还跪着两人。一个布短衣的小伙，肤略微黝黑，却还算清秀。边的女孩十四、五岁，面黄肌瘦，脸上还留着个鲜红的掌，双的跟桃一般，此刻只小声的啜泣。

“被打

“大人！一定是她，她杀了小啊！”王群的嚎叫声一直传到了外面。

尸就摆在一侧，白布盖得严实。衙门的仵作周老正垂目立在一边。

“这丫撒谎，人都死了两天，她一个贴丫鬟怎会不知？居然还说是昨日失踪，我看啊，就是她杀了她家小！”

“就是，我听说这王家小过几天就要和绸缎庄的梁少爷缔结良缘了。这下可好，红事办成了白事……”

第9章·惊堂

“不是这样的，我，我那时候真的以为小在屋里睡觉，你也知，小平素不喜人打扰她睡觉。她起来了才会唤我去……”小双张摆手：“小王哥，你知的……”

闻言，府衙外传来老百姓们的一片哗然。

小双磕磕：“回，回禀大人，小双昨日没有见到小，以为小是跟着老爷去米铺……”

角，堂中的所有人，发生的所有事都一览无余。

李师爷来到知府池睿边，轻声说了几句之后，立在一旁。

“肃静！”

“小双，本官问你，你既说昨日发现你家小不见，为何今日才来报官？”

事实上，白漫已经在这府衙中待了两年有余，可这惊堂木的威力，实在是不容小觑，每次开堂，要是不吓她个一两次，那都不寻常。

“王群，朝堂之上，岂容你公然行凶！来人啊，先拖去打十板！”池睿一声令下，王群就被拖了去。

无数谴责的话传，小双已是面无人，连连磕：“大人，大人冤枉啊！小双没有杀人，没有杀人啊！”

“一派胡言。周老！”池睿冷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