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莉想闭上睛，那双和她的达米安一样的绿睛，此刻充满着冷漠和愤怒。

她低下，决定结束这个无法取得任何成果的辩论。“关于正义和自由的探讨，我相信布鲁斯叔叔已经跟你讲过很多了——我指这个世界的他。”

“我懒得跟你理论，”哈莉送给他一个白，“即使你没有过初吻、没有过恋，你也不能在我这里找新鲜。”

“……你在暗示迪克的死？！”

她裂的嘴，“你要相信，他也很痛苦。他没有一天在质疑着自己的法，他也一直在自我折磨。”

她已经以为Damian会揍她了，可让她惊讶的

“不，”她诚恳地说：“真的不是暗示，我发誓。”

“你！你……怎么知……！”

他将双手重新支撑在哈莉两侧，面对着她——距离太近了。

“我不可能比他讲得更刻，如果连他都说服不了你，我就更起不了任何作用。”

“这一千万一百万的血，应该被记在父亲上！”他双手撑在哈莉两边，看她的睛，冷冷地说：“父亲，才是杀人犯。”

哈莉的回答，似乎让Damian有些尴尬……

“……你如果放任那块石砸下来，你就赢了，只靠你自己——连父亲都没能到，”他说：“你毁了自己唾手可得的胜利。”

“这是他的底线，人总要有自己持的东西。否则任其发展下去，他也就变成了现在的超人。”

Damian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

哈莉认真地想了想。

“你十三岁就加了超人阵营，忙着镇压反叛军——也就是你自己的父亲，”哈莉是真的不怕他，“另一方面，超人这里几乎每个人都是你的长辈，你当然没有条件谈恋。”

Damian又开始安静地看着她了，神莫测。

哈莉摇摇，“我不后悔，我不会睁睁看着你死的——即使那是意外。”

她迫自己直视着Damian，“布鲁斯叔叔……信自己没有执法权，不愿让自己凌驾在法律之上。”

“吻我……”他低声命令。

“我们——我和你的达米安——本质上是同一个人。”他眯，充满威胁地看着她。

死的权力，”他反问：“那么，小丑就有吗？”

“……也许吧。”她抬，温和却定地直视Damian，“但我会成为他走上这条不归路的第一防线——即使以我的生命为代价。”

Damian冷笑一声，“你想过没有，若放在相同的境遇下，你的达米安也会和我同样的选择——他也会认同超人的法。”

Damian上反驳，“法律不能阻碍无辜的平民被残杀。但超人能，他是救世主。”

哈莉皱起眉。

哈莉能看，这个Damian一直在为迪克的死而自责痛苦着。

但他稳住了暴戾的姿态。

“他认为这才是区分他和那些反派的最终因素——对法律的尊重。”

“……你脑有病？！”

被揭穿的Damian气急败坏，额有青暴起。

“可这些人民，他们失去了自由，Damian……”哈莉小声说，然后她摇摇，“我也曾在小范围内被人称作‘救世主’，说实在的，我不喜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