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之内,她直接晋级成哲学家了,应该去一本书……但她知,这些话都不是自己独自悟来的,它们或多或少都来自家人多年的教诲，已经潜移默化地在她的内心生发芽。

作者有话要说：

*Ace艾斯的别问题，维基百科原文“ThoughtheGothamPoundownerdescribedAceasafemale,BrudAlfredhavecalleditahim,leavingthegenderambiguous”，哥谭收容所的人用“她”，老爷和阿福却用“他”，所以，这狗的别存疑。

“但我跟你走的前提是，你不能再杀人了。”

“你也信奉布鲁斯的那一？”杰森又一次提了音量。

看到杰森哥哥的态度似乎有松动，哈莉再接再厉，“不论是阿福爷爷、还是迪克哥哥，现在都不好过……尤其是迪克，他很悲伤，压力很大，在他看来整个家的重担现在都在他上……而你和达米安的失踪，都是他最担心的。”

她笑了笑，看到对面不为所动，只能尴尬地缩缩脖。

*心疼原作里一直招不到罗宾的桶哥，这里让甜心哈莉答应他。

“我曾经也这么答应过他，答应他的方式来。”他举着枪，对哈莉指指哥谭城区，“但看他的那所谓的德守则给哥谭带来了什么，给他自己又带来了什么。”

“就拿我自己来说吧，我觉得布鲁斯叔叔给我带来的一……信念——那些曾经改变了我人生的童年残酷经历,那些……扭曲了我人生轨迹的遭遇,并不能决定我未来的走向。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个决定权依然在我自己手里。反而,那些经历会给我勇气,去拥抱我的天赋、我的命运……”

她忽然停了下来,了脸颊，“这些歌功颂德官话太虚伪了,太……像假大空的竞选海报。”

哈莉也将视线转向杰森所指着的哥谭城区,“你问布鲁斯叔叔的方式带来了什么……我想是带来了希望,带来了启发……告诉人们,你可以为自己的城市……”

杰森并没有上回答哈莉的话。他依然转盯着城市街景,长久的沉默后才嗤了一声，“你果然是老家伙和阿福最合格的簇拥……说起大话来，简直像幸运饼里的纸条一样汤味儿十足。”

哈莉想大声抗议,这怎么能是布鲁斯叔叔的错呢？

正当槽嘛。”*

即使是他的死亡,也是在所有英雄都无能为力时,单凭一己之力、搭上自己命的力挽狂澜——无论如何都算不上什么错误。

第63章披风9

*看了一些考据，从HP原作中几个线索来看，幻影移形的确需要杖，篇幅限制只举一：7里哈利三人组在法解救了一些麻瓜的巫师，哈利问过哪些巫师还有杖，之后让有杖的巫师带着没有杖的幻影移形逃走。

但看着杰森直的大背影……哈莉忽然想到，或许,这就是杰森应对悲伤的方式——将过错都推给布鲁斯，就可以不用去理失去他的无力和绝望……这和迪克竖起墙，拒绝沟通的逃避方式殊途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