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效果不大，这篇报的心论题就是在讨论布鲁斯

话虽这么说，但布鲁斯叔叔一旦真死了，没人觉得自己有资格能披上那件披风。

正义联盟战场的实时通讯记录下了布鲁斯叔叔最后的誓言。

低继续漫无目的地翻着报纸，哈莉无意间看到了娱乐版——是布鲁斯叔叔的条，一张模模糊糊的度假照，图下的小字写着他在罗那。

看着一言不发的红发女孩儿，奎妮只好继续自顾自地说下去。

但已经见过达克赛德的哈莉，几乎能鲜活地想象那两束欧米茄线是怎样狡猾地走过曲折的线路，从布鲁斯叔叔不留意的角落折回，一前一后击中他……

“渺小的人类，你能躲过欧米茄线的制裁吗？你必死无疑！”*

，虽然文笔很好，但哈莉依然觉得这没有写布鲁斯叔叔所有的伟大无私和勇敢之……大概世界上任何文字、任何语言都不足以表达。

“那让我们试试看吧。”*

之后，达克赛德果然如布鲁斯叔叔一早预料到的，被放粒击倒；而同时，两束欧米茄线也击中了他。

布鲁斯叔叔又一次在战场上破釜沉舟，只前往对手的巢，不论这个对手是不是宇宙中最邪恶的力量之一。

两人此时在教学城堡前方的草坪上坐着，呆呆地看着远方用来隐藏伊法尼的烟雾。

“你说哥谭已经了？”

她知这是为了避免怀疑到韦恩家族上，即使在蝙蝠侠死后，阿福爷爷和四个哥哥们依然需要维持布鲁斯·韦恩依旧在社界活动的假象。

“但，哥谭街上的治安越来越差，警方没办法，只能实施宵禁。”

“爸爸妈妈已经要搬到隔大都会去了……他们怕我担心，也没有说太多。但我知爸爸，他从来没有动过搬哥谭的心思，哪怕三年前遇险的时候都没有。”

他们现在一定战斗在哥谭的街中吧。

奎妮似乎没料到哈莉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她犹豫地，“哥谭警方，也就是戈登警长，并没有公开承认蝙蝠侠死了，他只说蝙蝠侠是一个符号，谁都可以成为蝙蝠侠……”

于对死者的敬意，报纸上并没有多描写，也没有照片，这是应该的。

她不知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她想哭来的，但睛现在很涩。

是自己又把厄运带到了这个家里的吗？

三年前奎妮就答应了哈莉不会再随意地对她摄神取念，而在这个时间段内，哈莉的大脑封闭术也越来越好了，所以她并不知哈莉现在在想什么。

哈莉木然地着，觉和手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她想象不到阿福爷爷和几个哥哥们会有多伤心。

“同时有越来越多的警察辞职——在冒着生命危险保护不相的陌生人、和拿起武保护自己家人之间，大分警察选择了后者。”

他用唯一的一发“放粒”击中了达克赛德——“关于枪械，我曾经立下过绝不使用的誓言。但是对你，我破一生只有一次的例外，一把枪，一颗弹，达克赛德，这是你的结局。”*

课后，哈莉跟着奎妮走教室，为自己表现的镇静而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