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野低着，固执地摇，“……本来就是我不好。”

中单还以为他一时半会儿想不通了，就想先去和教练差。

他睛里都带着笑意，是这些天来最轻松的样。

停顿了一会儿，打野还是说了，“你可能再也不愿意相信我了，我是不是不喜你啊，明明在一起了，我却瞒着你……”

“不许不理我了。”

住他了，才轻声问，“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中单几乎藏不住自己的笑容了，“随叫随到。”

中单想，还是不要他说了，以后慢慢再说吧。

他木然地抬手把泪掉，额上好像还留着轻的。

“最开始，当时我听医生说，有慌了，我怕再也不能上场，再也不能和你一起比赛了……你当时看起来特别担心我，我不知怎么办，就和医生说，不要告诉你。”

像是最开始发现自己和打野心意的时候那样，温柔地碰上去。

“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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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走寻常路的“无理取闹”，中单觉得也很喜了。

“好，我让上单睡你那里。”

打野抬看着他，圈还有红，睛却很亮，非常净的目光。

打野好半天都没能说来什么。

“没有什么不。我只有你啊。”

“……今天晚上和我睡。”

于是他轻轻拍了拍打野的背，“算了，xx，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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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单把他推起来，“好了，说什么呢。”

“可是我是不一样的。我你，最喜你，喜和本来就是理对错之外可以期盼的情。你把我看得重要，我也是一样的啊。你看轻自己的地位，时时刻刻要惶恐，要没有安全，要思考自己不得上，为什么要讲这些理？你是在看轻我的情啊，xx。”

打野好像不知怎么回答，只死死地抓着中单背后的队服。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想说也没关系，你一定也不想这样的。瞒着我，你也很难受了，对不对？”

“……我也你。”打野小声说。

没想到打野反应很大，他窝在中单怀里摇，“不是的！我都可以说的，你不要再难过了，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还没站起来，就被打野拉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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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一番剖白和自我检讨都没有哭来的打野，愣愣地低看到泪砸在手背上。

“没问题。”

打野的睛泛着漉漉的光，太像一只幼犬，中单无奈地笑了笑。

“为什么不和我吵架呢，拉住我歉，抱怨我小题大，说清楚为什么，都可以是你的选择。”

“比赛的时候自然地叫我，不要回避我的名字和id。”

他凑过去吻了打野的额。

“真的真的对不起，我不想这样……”打野说得很急，后面就开始哽咽，“可是我越来越不敢和你说了，我怕你知我骗了你，你会很失望。”

“你为什么不无赖一呢？”中单纸给他了，“明明和从前都不一样了，我也承诺过你，不会因为一事情就分手。”

打野还在斟酌着提一些“无赖”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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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抱抱我。”